问,只好恭敬地答应了。
呼月涽从铺满羊皮地图的桌子里悠然地走了出来,淡淡道:“让速布台从王都里给我滚过来,如果他能把那帮人拿下,我边对他私回王都的丑事,既往不咎,可他连这样一群人都收拾不了,呵呵……”呼月涽嗜血地一笑,“我可不留没用的人。”
呼月涽大约半月前便得知了王都中的大变,速布台的所作所为并不让他愤怒,在呼月涽心里,速布台一直就是那么一个货色,会做出这种事情,委实不奇怪。不过他对速布台的耐心却是就此告罄,他想自己总会杀了他,早晚而已。至于图门乌勒吉的死,呼月涽也是出奇的平静,生老病死是天命,谁也逃不过这一劫,他只是遗憾,遗憾这世上最懂他的人就这么永远地消逝了。图门乌勒吉一手造就了呼月涽的勇猛残忍,让他作为另一个自己留在了世上。呼月涽却从不认为自己是图门乌勒吉的分身,他只为自己而活。
在王都中的速布台等来呼月涽这样一个轻描淡写的命令后,不禁大惊失色,惊心过后他又陷入了狐疑,以至于一晚不得安眠,思来想去也摸不清呼月涽究竟是什么意思。翌日他让手底下的两名亲卫给呼月涽送去了口信,直言是王都之中诸事过多,他实在是脱不开身,再者他的军队被袁军打散了大半,剩下的,派不上大用场了。
亲信得令后诚惶诚恐地去面见前阵的呼月涽,两日后,呼月涽差人把那两名亲卫的人头给速布台送了回去。挖眼削鼻的人头被血淋淋扔到了速布台的寝殿前,让一大早出门的速布台吓了个透心凉。
第三日,速布台带着呼月涽指派的五千人马不得已地开向了靖孛西口。达日阿赤冷不热地迎接了他,速布台心中为此很是恼怒——不过是呼月涽脚边的一条狗,竟也狗仗人势在自己的面前摆呼月涽的谱。速布台对达日阿赤的不敬心知肚明,可碍于自己阵前回都在先,也不好大动肝火。貌合神离地过了一夜之后,达日阿赤挥军赶向中路,速布台带人先行回营。阔别了一季再回到自己失而复得的营盘,速布台感慨良多,他在感慨中照例要去怨恨呼月涽,心想他活着一日,自己就要多受一日的折磨。
在阔大的营盘中休憩了一夜,第二日速布台赶早带人开赴山林。
三日后,呼月涽又得了一个好消息。
多塔从远处跑来,对着挥舞着弯刀的呼月涽说道:“屠耆!刚来的消息,是说袁军当真成了一盘散沙,底下的将士军心大乱,全四散躲进山里去了。”
呼月涽挥汗如雨地止住了舞刀的动作,在汗津津里一笑,“好啊。”
多塔望着呼月涽潮湿高大的模样,忍不住心驰神往,心想屠耆实在是太俊美太威风了。
呼月涽将弯刀往多塔怀里一投,从空地边上的水罐中掬起一捧水来喝了一口,接着擦了擦嘴角,他冷笑道:“我真后悔将袁峥留在了火海里。”呼月涽慢慢地转身,叉腰仰头去感受夏末的日光,眯起眼,拉长了调子,悠然道:“我应该把他大卸成八块,每见霍骁一次,就扔给他一块,那一定很有趣。”
多塔在一旁听着,也越听越有道理。
呼月涽一连战事顺遂,心情颇佳,便很有与久安玩乐一番的闲情。
久安在这些日子里,已将诸事猜得八九不离十,料定是袁军出了大事,自己才会落入呼月涽的手里,否则不能一点消息也没有。
呼月涽进帐时,就见久安单衣赤脚坐在床榻之上,单衣单薄,能隐约显出一身好肉,赤脚雪白,往上是两条笔直的好腿。久安没有别的衣服,呼月涽自然也不会给他衣服,他巴不得久安能不穿。
呼月涽越看越喜欢,快步上前,一把就从后面拥住了久安,赤裸的胸膛热腾腾地贴在了久安的后背,叫久安打了个冷战,冷战打过之后,久安毫不理会地顾自想着心事,呼月涽似乎已淡忘了要阉了他那件事,他也就是么什么好怕的了。
“呜……骄图。”呼月涽对着久安的耳朵呼气,接着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随后亲昵地区磨蹭久安的头发。
久安不声不响,任呼月涽揉搓。
“骄图,你在想什么?”呼月涽坐上了床榻,一把就将久安抱到了腿上坐着,一摇一摆地晃荡了一下才坐定。
久安轻轻地看向他,“袁军现下如何?”
呼月涽笑微微地看着他,用悬挂着刺青的额头去顶撞了一下久安的脑袋,“骄图,你要忘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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