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霖又麻又痛,终于在苍霁欲咬他后颈时用力“嗯”了一声,随后说:“你已长的这般大,许多事”他轻嘶声,揪着苍霁的发,“咬死了!”
苍霁冲他后颈吹了一气,说:“我已长的这般大了,许多事你都没教。比如床笫之欢是不是?我明白了,那日左清昼脱千钰的衣,便是欲行此事。”
净霖说:“所谓床笫之欢,该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我不是夫妻。”
“既然左清昼和千钰可以,你我怎么不可以?”苍霁觉着净霖的颈部、肩背都不似从前模样,他哪里都想咬一口,却不想咬出血,只想咬得留下印,咬得净霖嘶哑出声。
“左清昼和千钰不同。”净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模糊地回答。
“确实不同。”苍霁皱眉细想,说,“他们那日也不像昨晚,用手就行的事情,左清昼为什么还要将千钰推在书架旁?”净霖闷咳,苍霁抵着他,说,“我们不可以做吗?除了手,还有别的法子?”
净霖说:“没有了。”
“那画上是什么?”苍霁一环一环扣着他,“那日在什么楼中见得的画卷。”
净霖探臂时见得自己肩头也被啃的泛红,扯了新衣一把罩在苍霁头上,隔着衣使劲揉了一番。苍霁蒙着衣,忽地从净霖双掌间顶上去,掀起一角,罩进净霖。
“做夫妻有什么难。”苍霁咫尺相望,“你跟我做夫妻也是行的。”
“为了一场春梦,连后半生的命也要交给别人?”净霖凉凉地拿住他下巴,“你才见得几个人,便知‘夫妻’的含义。”
“你见了那般多的人,也不像是明白的样子。”苍霁抵近,执着道,“你教我,我也教你,不好吗?”
“你要教我什么。”净霖由他抵近。
“教你快活事。”苍霁唇间微启,“教你坦诚相待。”
“你我昨晚已经足够‘坦诚’。”净霖说着松开指,“我不要快活。”
苍霁勾住他的小指,说:“不成,我偏要给。昨晚你教得好,我很喜欢。”
净霖说:“色令智昏!”
“那你岂能全身而退?我都昏了!”苍霁扯掉蒙头的衣物,说,“你如今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还妄想人不知鬼不觉?我便要瞧瞧,谁还敢不识趣的往这儿凑!夫妻不做便不做,但你若想跟他人做——梦里都别想了。”
净霖抖开衣套上,苍霁见他侧颜如常,不禁又牙痒,用肘压了他的衫,说:“转头。”
净霖衣套了一半,回过头来。苍霁想也不想地就是一口,狠狠亲在他唇角,硬是亲出了气势。
“我要跟你玩儿更多次更多事。”苍霁说,“我不要别人。”
净霖唇上微红,眼角都似要晕开些红色,他道:“不吃我了吗?”
“我与你在一起,不吃也能得乐趣。”
净霖系紧扣,起身说:“那么无趣时,还是趁早吃了吧。”
苍霁见他要出门,便横身说:“你腕间系着我的灵,离不开十步。”
净霖回首,说:“起身吧,事儿还未完。”
阿乙忐忑地咬着包子,对净霖后颈上明显的齿痕无法视而不见。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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