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闭着眼睛没吭声,任由高天把他四肢都绑了起来。
高天仍然不放心,又把那个沉重的金属贞操带戴在了许景逸身上。
不知不觉间,许景逸已经习惯了高天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当高天把贞操带上的电击按摩棒塞进他身体的时候,他甚至配合地放松肠壁好更顺利地吞下那根巨物。
贞操带上的按摩棒换了尺寸,比以前更粗了一点,这样一动不动地塞在里面,撑得他有点难受。
做好这一切,高天坐在床沿轻轻抚摸许景逸的脸颊。
许景逸想要躲,又不敢躲得太明显,僵硬地微微撇开了脸。
高天沉默了许久,低声问:“景逸,你现在是害怕我,还是讨厌我?”
许景逸答不上来,他大概是害怕高天的,可也不是特别害怕。他在一片混乱中奇异地看到了高天的底线在哪里,高天不会真的伤害他。所有他就算害怕,也并不是多么强烈的害怕。
而讨厌……他从来没有讨厌过高天,哪怕是在他们关系最僵硬的学生时代。
他和高天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从始至终,其实都是他自己和自己的战争。
他忘不了卫涛,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模拟中无法控制地依恋上了高天。
混乱的记忆让感情再也无法坚守如一,许景逸的痛苦不是高天,而是他无法接受这样无耻的自己。
高天看着长久沉默的许景逸,问:“这个问题很难吗?”
许景逸闭上眼睛,故意沉浸痛楚的自我惩罚之中,不再回应高天的问话。
高天俯身吻了吻许景逸的额头:“忘了卫涛吧。”
许景逸痛苦地说:“我做不到。”
高天说:“我帮你。”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想怎么帮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可高天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楼下响起汽车轰鸣声,高天去上班了。
许景逸微微松了口气,开始专心研究怎么解开绑住自己的那些绳子。
他没想逃跑,只是想去隔壁婴儿房看看自己的儿子。
高天坐在车上处理了几分紧急文件,对司机说:“去军区医院。”
到达医院,高天买了一束花去看望自己的老领导。
老领导已经是癌症晚期,插着一身管子躺在床上等死,不过他心情倒是不错,在氧气罩后面笑吟吟地和高天打招呼:“最近怎么样?听说你休假了?”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景逸前几天遇到刺杀受了点惊吓,我在家陪他。”
老领导说:“要不你们两口子就搬回军区住吧,在外面总是不太安全。”
高天说:“我怕军区里面更不安全。”
老领导叹了口气:“你啊,也不要这么草木皆兵。说说,查得怎么样了?”
高天说:“名单破译工作还在继续,很难。现在谍务部正在全力追捕那个在暗处活动的人。”
老领导说:“这批卧底在咱们军队里潜伏太久了,不好抓。你也不要太心急,慢慢抓。”
高天和老领导聊了几句,就告辞去了精神心理科。
戴着大框眼镜的技术员正在吃零食,看到高天后吓得一哆嗦,赶快立正站好:“高司令!”
高天说:“别紧张,我来咨询你几个问题。”
技术员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薯片渣,扯着嗓子喊:“您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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