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起眼睛,之前在床上那不要命的一幕再次出现,明知道这种粗鲁的行为会带来什麽样的後果,但展飞还是一意孤行,只想著自己爽,哪怕玩坏了我的身体也无所谓。原来自己对他这个星期而言,什麽都不是,只是一个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途径罢了。
再次睁开眼,季屹凌的眼眸中也同样变得冷漠。
“反正是死是活,是发炎还是溃烂,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没有退缩,季屹凌一字一句清晰地将话语传递到面前人的耳中,随著字数的增加,那双本来就偏向冷酷的灰色眼眸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冷漠。
是啊,反正你只是要将我的身体玩弄到没有兴趣罢了,那又何必去在意这具你没有了兴趣的身体究竟还是否完美?
在最後一个字说完的同时,展飞也直接收回还抱著季屹凌的双手,让他随著自由落体运动直接砸进了浴池,巨大的声响配合著同样巨大的水花,将他瞬间因疼痛而叫出的痛吟掩埋了大半。没有再看被自己丢入水中的人一眼,展飞转身就走出了浴室。
那仿佛用火烙去烫你伤口的剧烈疼痛从下身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每根神经传遍全身,季屹凌痛得差点背过气,高昂起头,拼命呼吸著,想要借助规律的深呼吸来缓解下身的痛楚,那无论是温热的水,还是浴缸底部的硬度都最大程度刺激到了那饱受摧残的伤口。
痛,又一个从未尝试过的痛,通过展飞的手,给到了自己。
想要让努力让伤口离开浴池,却有根本不敢再动一下,那哪怕只是移一个位置就会带来的痛,让季屹凌动弹不得,只能给自己最大的心理暗示,去想那些其他的东西,让伤口渐渐习惯这样的环境。
在自我安慰法就要达到效应的时候,浴室的门被再次打开,抬眼瞥了眼来者,季屹凌就只剩下不敢相信的吸气声,仿佛那因为瞬间紧张而再次触碰到伤口的疼痛已经被遗忘,除了盯著越来越走近的展飞,没有其他可以做的动作。
“你……”才来得及说一个字,嘴再次被束口器缠上,被拒绝吐出更多的言语。
展飞的动作很流畅,没有一丝迟疑,就这麽在季屹凌目瞪口呆的情形下,脱下了之前披上的睡袍,跨踏进足够容纳三个人还绰绰有馀的浴池,然後拿出四个黑色的皮套,两两相连,就和给宠物狗套上的项圈差不多的东西,一只手抓起季屹凌的一条腿,将一只皮套扣在膝盖附近,另一只手则去拽他的手腕,同样扣上连接著之前那个皮套的另一只皮套,将他一边的手和腿捆绑起来,动作再也没有温柔,速度快又狠,几乎无视那因为被扯动伤口而痛得紧皱眉头流下虚汗的人。
直到所有的皮套都被扣上,展飞才露出些许满意的神情看著被迫敞开身体,双腿呈M型和双手束缚在一起,由於重心关系,身体微微往後倒,如果没有一池的温水作为掩护,现在他就等於是翘起臀部,把最隐私的那部分主动展现在了展飞的面前。
没有多做欣赏,展飞将手伸到水下,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已经适应了水温的肿胀部位,那被外界触碰的感觉,让季屹凌本能的退缩,却因为双手双脚都失去了自由而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任展飞的手指慢慢将那红肿的部位摸了个遍。
那种连风吹上去都会痛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想要咬住什麽来拒绝疼痛,但束口器那特殊的构造,非但没能让季屹凌施力咬住,反而还有种脱力的感觉,连嘴都闭不上,随著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口腔中分泌出的液体也就这麽顺著束口器的边缘低落下来,和只看到肉排流口水的狗没有两样。
丢脸地想要扭过头去不看展飞的动作,却在刚避开视线的瞬间,感觉到那个之前只是在触摸的手指企图钻入那肿的不像样的部位。
“呜呜呜————”想要说些什麽阻止的话,但除了呜吟,什麽都表述不清,季屹凌痛苦地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当然展飞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不是想要再蹂躏他,而是想要替他清洗,所以不会强行进入,但不进入又怎麽能把自己的精液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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