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
他背对着坐在我身上,仰着头枕上我的肩膀。听了这话,难耐的扭动脖颈对上我的眼睛。眼下一片火红,炙热的颜色从肩膀处延伸到锁骨,他抬起胳膊及抱住我的头,纤细柔轫的腰身扭动,引起内部一阵细小的摩擦,登时便觉得爽利到头顶,低头狠狠咬上他的嘴唇,顶弄时鼻腔的气息和嗯啊声离我是如此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捞住他的腿弯抱他站起来,后穴紧紧含着阴茎,走一步动一下,我要看他的后背,要看那天火红莲究竟能给我带来多大惊艳。
走至床前把他放在床上,站著从后面进入。满头黑发垂落在两侧,唯独有几缕薄薄的遮着背部。从腰际伸展出的红莲完全在后背绽放开来,血红的直灼人眼,白瓷的肤色上这片红莲,我看得都要发狂了,一遍一遍摸着细腻的皮肤,美的太不真实,粗糙的手掌一遍—遍的确认着,真的,真的存在,二月红。我伏下身喊着他的名字,重复着不知疲倦。这身子多久没有享用过了,依如如记忆里那般美味。
“太……大了……”他艰难的说道,双手紧紧攥住床单,骨节泛白。
我想说些什么调剂情趣,奈何实在太过刺激,只得咬着牙守住不让自己泄出来。
“你果然……在生我气……”他终于撑不住胳膊趴倒在床上,我双手提着他的腰跨,没有离开他。“很久不曾开口……开口对我讲话……为何?”
他又撑起身子来,保持着被进入的姿势,抬高腿翻身,正面对着我。我扣着他的大腿……舒服得直颤,肩膀的红莲不似后背,就那么一朵,是大片苍白皮肤衬着的一朵,我闭起眼睛,双重刺激,会忍不住的。
“看我。”他开口道。
我睁开眼,看着那张禁欲的小脸,面色潮红。咬着牙,细短的头发被汗粘在脸上,我顿时全数缴械投降。
精液浓稠,从穴口流出来,他再也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何时变的这般体力不支?从前很少有晕厥……我看着他,拍拍他的脸。
“二月红……你看看我,醒来看看。”
第九章
公历1941。民国三十年。隆冬。
一场新雪盖住了肮脏的污泥旧雪,天澈的如兑水蓝墨泼过般的净,无风的晴阳头,倒是个好天气。
难得战事不再吃紧,张启山靠在太师椅上,欠身伸手从桌上拿起几瓶西药,出神的拿捏着,像是这药比那战况更加棘手。眉峰愈锁愈重,本就凝重的面庞越发带了戾气。
窗外桃树的枝子被冻得硬邦邦,脆生生,无家可归的鸟雀儿胡乱唧啾愤懑一嗓子,忽地用力蹬开树枝飞走,干净松软的的雪簌簌的落下,露出如深褐色同古稀老人手臂般的一截树枯瘦枝。终是丢了药瓶,捏紧拳头,手心的温度从拳缝溜了去,在玻璃板上留了拳头吻合的一团热气。
预感很强烈,就像大战来临之际收到前线战报那般惶惶不安,血液不复温热,融进了凛冬的温度,剧烈的向心脏方向冲击。心脏跳的凶狠,冲的眼角发红。张启山的手掌抚上前额,冰凉的手心和滚烫的前额对比太过明显。张开五指扼住自己的脖颈,喉结在粗糙的手心上不住滑动,干涩冰凉的难过。狠咽下一口满带烟味的唾液,睁了眼,盯着玻璃板下所压的二月红西洋留影片,太阳穴突突直跳。
张启山一生面临过许多紧要关头,也作过无数大胆的决定。早些年每每冒险时,都当作为自己了断。做对了便算是捡回一条性命,错了也大不了匆匆结了一生。
张启山逐渐开始发觉活着甚是重要,其缘由是遇到了二月红。不再横冲直撞的打仗。虽然一直到最后他的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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