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学校赶,他说他也是,我问了他位置,正好在这附近,我扭头跟段初明说,你着急去上班吗,不急的话等一下柴栋。
他没有立刻说话,倒是那头的柴栋听见了我问他的话,他忙说不用,我有些纳闷,再顺手不过的一件事,为什么要推脱。
好在段初明说了他不急,我听到后对着柴栋说,“别磨磨唧唧的,我们等着你,赶紧过来。”
柴栋是和方佳一起过来的,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方佳的脸色不太好,勉勉强强的笑着跟我们说话。
柴栋见了段初明就亲切的叫了他一声明哥,好像从特别小的那会他就叫段初明叫哥,在我的记忆里,是没听到过他叫他叔叔的,为此,我还跟他开过玩笑,你这么叫的话,那我岂不是该叫你叔叔了。
那时候,我还没和段初明混到床上,和柴栋也是几乎天天一起上下学,放学回家一起写作业一起玩,他解释的很有道理,“明哥那么年轻,叫哥就可以了。”
段初明笑着回应了他,看见了他身旁的方佳后,也没问什么,只说赶紧上来。
一路上大多都是沉默,方佳的情绪不高,柴栋只顾得小声安慰她,段初明也时不时的问上几句话,都是关于在学校呆的怎么样。
空气静默的时候,有点尴尬,我坐在前面用手机给柴栋发消息,问他方佳怎么了。
他隔了好长时间,都快到学校了,才回过来消息,他说,把人给伤到了,是我对不起她。
我想了想,八成是要分了。
下车的时候,只跟段初明说了句注意安全,就走了,柴栋叫住我,他说,你等我一会,我先把方佳送回去,有事跟你说。
我在图书馆前面的凳子上玩手机等他,女生宿舍离这不远,没过几分钟,他就过来了,他问我上午有课没,我看了看他有些疲惫的眼神,我说没有,想去哪我陪你。
最后我们去了学校旁边的网吧,在小包间里,他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响,发泄一样,我在一旁打开音乐播放器,躺在椅子上玩手机。
他始终都没有说他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方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也没有主动问,他要是想让我知道,肯定会说的。
后来,他把耳机摘下来,摔在桌上,往椅子上一靠,半天没有说话。
我没想到他会哭,柴栋在我眼里从来都是一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也禁得起困难的人,小时候我们出去玩,
在一个破旧的工厂被报废的机械划了一个大口子,从小腿到脚踝。
他也仅仅是皱了皱眉头,那年我们才八岁,一直以来,他都像是哥哥的存在,什么事都是他照顾我,我没有妈妈,在他那里才尽量的度过了我还算完整的童年。
我凑过去看他的那会,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我把手伸到他的脸颊,把流在上面的那行泪给轻轻的抹去,抱了他一下,我说,没事,不还有我呢吗。
我们回去的时候,他显然心情好了很多,还在对面的商场里给我抓了几个娃娃,中午一起在小摊边吃了麻辣串,又像是回到了我们的高中时代。
那会放学后,他总带着我出去玩,摸黑才回家,段初明看到是他送我回家的,一般就不会说什么,还会留他一起吃晚饭,虽然他不会做,保姆有时候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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