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爽的,以前不是死活都不让我玩后面,这才操几次就彻底操开了,原来陈总骨子里就是个求操的婊子。”方洵将陈锦的腿窝压到极限,令他摆出一个最方便使用的姿势,垂直角度大起大落地操弄着,小洞周围都是挤压出的润滑液和精液,黏腻腻得糊成一片。
从前陈锦跟女人在一起偶尔也会说些骚话调情,从来都是点到即止,哪受得到这般羞辱。可刚刚喷射在下巴和胸膛上的精液又的确令他无法反驳,凭着残留的理智可怜乞求“小洵,你别这么说我。”
还未消肿的雌穴也不甘寂寞地吐着水,浇在熟透的肉蒂上,方洵调整姿势腾出手方便同时玩弄。红肿的女穴挤进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难,另一只手粗暴拈弄着颤抖的小肉核,拉扯抠弄“不这么说,那你说主人倒底该叫你小公狗还是小母狗呢?”
三处最敏感淫荡的部位被同时操弄,陈锦彻底放弃自尊化作淫兽,只求男人能赏赐他最癫狂的快感,屈从欲望的双手大力揪弄着自己的乳头,大敞双腿乞求更强烈的快感,“啊,都由主人说了算,求你再重一点。”
“那就看一会哪里先泄吧。”
最后还是被野蛮对待的肉蒂忍不住先投降。方洵坐在沙发上,看着满身各色体液一脸淫态瘫软在地上的男人,用脚沾了些精液跟淫水蹭在乳头上,这男人对自己也真够狠,自己掐都能掐这么肿,“原来小母狗这么想让主人玩奶头啊,可惜你不配。”
大概玩得尽了兴,睡前方洵竟然帮精疲力尽的陈锦清理了后穴。
第二天因为有重要会议,陈锦不得不带着干哑的喉咙和混身酸痛去工作。
“要吃吗?”正准备煮面吃的方洵随口问了一句。
其实时间快来不及了,陈锦还是没禁住诱惑,他太久没吃过方洵做的饭了。
那时方洵特地用休息时间报了烹饪班,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做一桌菜,陈锦还总是挑三拣四嫌东嫌西。那时候这种简单的青菜鸡蛋面是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的,如今却吃得陈锦一阵鼻酸。
方洵没骂错,自己果然是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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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洵坐在客厅看新闻,上身衣着正式,黑色的领口扣得一丝不苟,搭配合宜的领带一副随时准备出门工作的样子,下身却挂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男人双手着地像狗一样跪趴在他腿上。
陈锦的着力点都落在支撑在地的小臂上,伸展开的背部线条流畅有力,浑圆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蜜色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像一头蛰伏在地毯上的野兽。
从方洵的角度看去又是另一种风景,大敞的双腿和屁股上两个毫无遮掩的肉穴,正夹着自己肉棒的小嘴可怜地抽搐收缩着,不时吐出一股淫水浪荡地滴在根部和耻毛上。饱满的臀部律动得柔韧有力,加上中间湿漉漉地含着生殖器的小肉嘴,有种冲突的美感,像极了最淫荡的性爱玩具。
“太湿了。”
头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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