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统”的地位,这一点是李渊所绝不容许的,但杀了他,河北又会大乱,又是李渊所不乐意见的,两相矛盾,一时难以抉择。好在李建成提前给我们暗示,朝堂之上太子党、齐王、及我秦王府一系都很有默契的力保窦建德,李渊似乎有些松动。然而隔日形势却来了个大逆转,朝堂之上不断有人主张杀窦建德,太子及齐王一脉的态度也变得暧昧不清,既然如此我秦王又何必独自死撑替窦建德求情,左右死他一个也不至于我一人倒霉。我虽无所谓,天策府的官员却显得忿忿不平,指责太子一脉出尔反尔、过河拆桥等等,一时竟有些势同水火的意思。
外面闹得天翻地覆,我索性告了假在府中休养起来。这几年,不停外出征战,忙忙碌碌,我好久不曾享受这种清闲的日子。
只是没轻松几日,两尊大神从天而降--王远知和孙思邈一同来到我府中。孙思邈乍一见我就出其不意抓着我的手腕替我搭脉,这随手一搭不要紧,倒把他吓了一跳,连忙问我,“不过几年不见,为何你的脉象变得如此虚弱?”
王远知闻言也将手掌贴到我的背上,而后道,“气息紊乱,内力几乎丧失殆尽,青玄徒儿,究竟何事让你衰弱至此?”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哪有那般严重,我并未感到不适。”
谁知他二人脸色一沉,严肃的道,“若你等你感到不妥恐怕为时已晚。”
我敛起笑容,问道:“当真那般严重?”
孙思邈道:“你可是受过内伤?”
我点点头,将那在洛阳遇见天师道传人并被他掌风所伤之事讲述了一遍。那日受伤之后,为了不让李建成发现,返回长安的一路上我都不敢运功疗伤,只能强压着不适生怕他看出过所以然来。不曾想这一拖,竟然会让病情加重。
王远知摇摇头,“恐怕不止内伤这么简单……青玄啊,你有何事放不下郁结于心?修炼上清心经最忌讳情绪起伏不定,大喜大悲与我等皆是禁忌,功力越深反噬也越厉害,当年你走火入魔险些丧命的教训你忘了吗?”
我垂首恭敬地道:“徒儿如何敢忘?只是情之一字不是说放就放得下的!”
“你啊……”王远知叹息一声,颇有些无可奈何的道,“这段时日为师与孙道长就留在长安为你疗伤。”
“如此有劳师傅与孙先生。”
于是原本短期的告假成了长期的告病不朝,休养的这段时日里,长孙无忌和刘弘基成了府里的常客。长孙姑娘终于出嫁了,长孙无忌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原本对我最后一丝怨怼也消失殆尽,没了这层隔阂,他就经常光明正大的出入我秦王府。至于刘弘基则是我在长安朝野之中的耳目。
天策上将之名于我而言是把双刃剑,既给我带来无上荣光也给我带来不少麻烦。攀附者日益增多,实在让人烦不胜烦,我遂在天策府下设文学馆,招纳有识之士的任务交给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负责。位高权重,做什么都容易成为他人关注的焦点,随口一句话就可能成为有心之人攻击你的话柄。比如某日我随口说了句如果不做秦王,我就在上清山上当道士。这句话不知怎么传出去就被曲解成我认为当秦王还不如当道士好。
除了各种八卦,我还不停收到前方各种战报。
李渊砍了窦建德,仅仅一个月后刘黑闼在河北起兵造反。不知是不是同时灭了郑、夏两国,半壁江山在手令李渊有些得意忘形,亦或是李唐在江南的战事进行的如火如荼,让他无暇顾及,总之,刘黑闼这个人彻底被李渊忽视掉。
刘黑闼打着替窦建德复仇的幌子,很快招揽了大批人马,不过半年就攻下大片地方,恢复了原夏国的领地。
李渊这才幡然醒悟,可惜刘黑闼已成气候,对付起来极不容易,派去讨伐的数名大将皆无功而返,损失惨重。刘黑闼其人,一时成了李渊的心腹大患,令他头疼不已。
我接到战报,唯剩一声叹息,“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急着杀掉窦建德。”
孙思邈没好气的抽走我手中的纸张,道:“你若是一直这般心存杂念,即便我与你师傅再替你调养半年,你的病情恐怕也毫无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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