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别人阳气，你只能吸我的，我的阳……”
林言易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尹文识相地闭嘴退回去了。
过了一会，何迪从外面来了。林言易歪了歪头看他，两年不见，什么都没变，除了发际线后移了不知道多少寸，额头分外的光洁。
他进了之后愣了三秒，林言易敏捷地捕捉到了他那稍纵即逝的失落。
可能是还抱着侥幸，觉得不会是林言易。
看见林言易本尊后，何迪彻底无奈了，连忙捉着林言易的手边握边道：“林老师！那么多年不见了！”
“嗯，还以为你辞职了呢。”林言易笑笑，和他握了握手，“没想到还能再合作。”
“星、星阁老总介绍的人，肯定不会错。”何迪尴尬笑笑，拉开椅子坐下，“这次呢，我们来谈谈这次的合作，这次呢，主要是我们之后一个腕表和明星相结合的品牌软文和街边广告。”
何迪说起生意，还是滔滔不绝的：“这篇软文之后会发布在各个社交平台上，微博啊，微信啊，你看得见的地方都有！然后会在全国各地的人流密集处的地铁站投放平面的广告，你想想啊，到时候……”
林言易非常认真地听完，勾嘴笑笑：“我觉得不错，具体有什么要求？”
“哎，林老师这个肯定比我懂得多啊。”何迪笑道，“林老师以前拍的可都是大片，要不那时候……欸……”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继续，刚想混过去的时候，林言易悠悠开口：“我也两年没拍片子了，你还是告诉我一下要求吧。你们甲方啊，总是说‘看着办’，我们办完了又‘不满意’，有时候还半路放鸽子，我们也挺难做的。”
何迪：“是是是是是是……”
尹文看着对方紧张的样子，适时地插了一句：“何经理，您可以把要求告诉我们。”
何迪似乎已经非常怕林言易，分分钟在崩溃边缘，他本身就胆小谨慎，当年林言易骂他这段他还记忆犹新，偶尔还觉得是自己害了人家，听说林言易卷土重来还点名要和自己对接，何迪是又惊又怕，这会尹文笑眯眯的和煦样子，让他觉得仿佛见到了菩萨。
“好！好的！我会尽快整理出来发到你们邮箱，保证、保证先和领导沟通完毕，然后再和你们传达！”
“嗯。”尹文冲他露出八颗牙，“谢谢您。”
和何迪又聊了两句，都聊了快将近一个小时，林言易和尹文准备告辞。何迪站起来送他们。
林言易走到门口的时候，反手拍了下何迪的肩膀。
何迪吓得腿一个趔趄，瞪着眼睛看林言易：“林老师还有什么吩咐！”
“……”林言易笑了一声，“你那么紧张干嘛。”
“我……”何迪咽了咽口水，最后憋不住道，“林老师您也知道，几年前那事儿吧，我一直记心上……因、因为当时的那个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啊。”林言易掏掏耳朵，心道就你这样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和我对刚。
“您知道就好。”他点点头。
“……我不会为难你啊你紧张什么啊，你是我甲方，你有点甲方气势好不好。”林言易拍了一巴掌他胸脯，“抬头挺胸！然后给我提要求！”
何迪哭丧着脸低叫：“我不敢！！”
“……行吧。”林言易走出门，对他挥挥手，“合作愉快。”
出了大门，尹文再也憋不住，捂着嘴开始笑起来。
林言易点了根烟，边抽也跟着笑：“笑什么？”
“看你谈生意要气死。”尹文捧着肚子，“怎么有这么好笑的经理，你俩之前发生过什么让他怕你怕成那样，不行，笑死我了……让我笑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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