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些长期处于站立状态和紧张情绪下的交通工作者,都患有结石病或者高血压。
还不提行凶报复、暴力抗法等屡屡发生的社会情况。
光近来四年,全国因公牺牲的交警就有两百四十多人,最突出的风险就是二次事故。
“比起回老家坐办公室、每天在空调屋里看文件,我更愿意留在这里,当一名市区交警。”
听他说完,封万刚怒极,拍桌道:“你辛辛苦苦那么多年,考入人人羡慕的单位部队,我没帮过你任何!到头来,你告诉我,你要去送命!”
封路凛一闭眼——
他忽然觉得自己,根本不孝顺。
连风准那样的人,都好意思指责他“你跟你父亲的感情其实不深”。
因为太多前车之鉴,封路凛从小就被父亲保护起来,“掩盖”着身份,户口也一直挂在叔父名下,就差点没把姓氏砍了,直接叫“路凛”。
他为母亲的事情,和父亲疏离敌对那么多年,甚至愿意躲到部队去,每天不要命地训练……
他那些隐藏着的、执拗暗黑的脾气,也是这时候开始争先恐后地疯涨。
他明白,部队需要他,但这里宽阔的马路更需要他。
他想起他风里来雨里去的这些日子,想起那一个个行驶在路上的“小家庭”,感觉担上责任又重了几分。
他失去了完整的家庭,失去了自由放飞的童年,所以更想去帮助别人守护这些对于他来说来之不易的宝贵。
封万刚看他也动了怒,说:“你也知道这种岗位不能做太久。所以,明年第四支队又会换人,到时候你一样要调离……”
“但是,第四支队队长的位置,没有人比我更适合。”
“第四支队为什么大换血?上一任队长,程西烽!你知道他是怎么因公殉职的吗?!”
封路凛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去年程队在市内,被肇事轿车冲撞拖死……”
“你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危险!你前段时间还想调到高速交警去?我告诉你,他们的休息时间是比你们市区交警要多,但危险指数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见父亲已气得发抖,封路凛扶住了他。
这久违的“接触”,险些让封万刚浑身瘫软下来。
“高危职业,总得有人要做。为什么不能是我?”
封路凛一字一句地咬。
“你还不够成熟,”封万刚已有些无力,“你根本不明白……”
封路凛摇头,极为冷静:“在您面前,我是不成熟,但也不幼稚。”
“爸,我在部队待了那么多年,几乎与世隔绝。我们拉练、走山路、一年只回一次家。有时候山上没信号,完全与外界断联。有一年您生病,直到痊愈了我才知道。那种心情……”
太难以言说。
喉咙发紧,封路凛不想继续再说下去了。
而封万刚正发愣于儿子居然还记得。
“回归了社会后,我才明白……”封路凛郑重道:“我想,堂堂正正地做一名交警。还想大大方方地,做您的儿子。”
他没办法去跟封万刚说,他太向往那种“生活”的感觉了。
他那么地贪恋风堂,那么地舍不得城市带给他的烟火气息。
那是无数次情`潮上涌,欲`望来袭也无法描摹得清的触感。
总有几盏灯为他亮,几道菜为他做,偶尔路上听见几声鸣笛催促,几次与陌生人正面交锋,都能让他觉得自己在真正地活着。
真正地、有意义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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