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告诉我吗？”张富华扬起手，挥舞着要朝着方芳的两座山峰上抓去。
“我，我说，别，别在这弄。”方芳顿时吓了一跳，伸出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其实，我也只是看到过一眼，不过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说啊，别绕弯子了，你想急死我啊？”张富华一只大手蠢蠢欲动。
“那次，我看到田丰和于监狱长一起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坐在一辆商务车里面，开着车窗，我也没看到他的脸。不过于监狱长和田丰都对车子里面的人很敬重，我看他们一定像是在巴结那个人。”方芳生怕张富华对自己袭击，急忙一口气是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那你记住那辆车的车牌号了吗？”张富华问。
“没有，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是好奇田丰为什么和于监狱长在一起。”方芳道：“现在想想，我才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他们好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然的话，田丰一个开超市的怎么会和于监狱长搞在一起呢？”
“你才明白啊。”张富华白了她一眼：“如果你再见到那辆车的话，你还能有印象吗？”
方芳摇头：“当时就看着田丰和于监狱长了，别的都没想。”
“你呀。”张富华叹了一口气：“那之后呢？听你这么说，你好像是跟踪了田丰，那他们见过那个人之后又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啊，那个人走了之后他们两个聊了一会就各自回去了。”方芳好奇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有些东西就快浮出水面了，至少我可以让你知道田丰究竟是做什么的。”张富华继续问道：“那你看，他们两个谁要对谁卑躬屈膝一些呢？”
“这个，好像是田丰要对监狱长有些低三下四，只是感觉而已。”方芳皱了皱眉头：“至少在别人的面前，没见过他那样和颜悦色。”
“恩，这个挺重要的。”张富华靠着墙沉思了起来。
一下午，张富华都在想着方芳说的话，他猜的没错，两个人的身后都一个终极的ＢＯＳＳ，不过这个人会是谁他就不得而知了。
下班之后，张富华一个人走在马路上，沉默不语。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感觉双腿有些发麻，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旁边是一个打扮清纯的二十几岁的姑娘，玩弄着手机，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脸色阴晴不定，估计是在聊ＱＱ。
“你谁啊？”女孩子好久之后才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张富华。
“我？”张富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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