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下没有新鲜事。
第二天醒来床上除了我没别人,摊手摊脚赖了会儿床,捂著腰慢慢爬起来去洗澡。
腿间和胸膛下颌上的精液已经干涸,洗它们就费了一番功夫,股间的血痂更是难弄,伤口被水润过,我撑著墙壁屈起腿慢慢探向下面,刚探进一点,外部疼的要死,内里却温热湿润,像进入了一个小型水囊带,屏住气皱著眉咬著牙把那堆新鲜的液体引导出来,随著水流冲进下水道,消失在海洋中。
餐桌上留著早餐,粥还温热,看来他没有走很久,我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舀粥夹小菜,体力消耗过大,连吃了两碗,然後端著碗呆愣了一会儿,什麽也没想。
我回到家,翻出谢景澄卖给我的那瓶药膏,涂抹过後药膏也用尽,休息一会儿,练习了下往日嬉皮笑脸的表情,又跑到了谢景澄的诊所。
今天诊所空无一人,谢景澄坐在书桌旁看著医书记笔记,见我进来拧起眉毛:“怎麽了?”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景澄啊,”说著猥琐地搓搓手,“最近,那个啥,还是上次的那只小野猫……”
“说重点。”
“上次的药膏用完了,你还有麽,再拿一盒,”说著摊手,“这是钱,连带上一瓶的。”
我从未跟他如此客气过,他翻了个白眼起身进了内室,打开柜子拿出熟悉的小药瓶,我刚要接过,他手一举高让我爪了个空。
我眨眨眼:“你不舍得?我付账的。”
他面无表情:“裤子脱了。”
我双臂护胸:“你要干嘛,我可是很有节操的。”
“……”
谢景澄一句话也不说,我在他眸子里凌厉光芒的威逼下萎靡下来:“景澄……你不要这样直率呀……”
他眼睛闪了闪,拉过我让我趴在床上,我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乖乖顺从安排,下面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尴尬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很久没动静,疑惑地回头,他直勾勾地盯著我那个部位,我更尴尬:“景澄?”
他移过视线,面部居然有著惊怒的表情,沈声问道:“谁弄的?”
“……我上过药了。”
“你的伤势可以定义为强奸。”
“可我们确实是和奸……”
他沈默半晌,打来一盆水,轻轻把我自己涂抹的药膏擦拭掉,又亲自给我抹了一层又一层,刚开始清清凉凉,後来就不疼了。
做完这一切後我自己提上了裤子,小声说了句“谢谢”,接过药膏走出诊所。
这一次他没说亲兄弟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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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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