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拉著我的手进来,我尽量像平常一样走路,每一步的摩擦像咒印般让我想起留在茶社里的那位,甩甩脑袋,把那人的臭脸甩出脑袋,在被乔延发现不妥当之前,把他支去盛元宵,拿了新的内裤和家居服去了浴室。
仔细清理了身下,出去就直奔卧室,回想那瓶药膏放在了哪里,没走几步被乔延拦下,指指我怀里抱著的一堆换下来的脏衣服,说道:“放洗衣机里,正好我明天一起洗。”
我一僵:“啊哈哈,不、不用了。”
乔延住在我家,我家不大,没有多余的卧室。平日里我睡床,他睡自带的折叠床,像内裤这种私人的物件我们都是各弄各的,毕竟我们是朋友,和那些床伴──包括叶清──是不同的。
我严格恪守这个底线,我不是守身如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说不好听的,还滥交,算起来朋友没几个,每一个我都无比珍惜,而乔延,我最不愿伤害的,就是他。
他浅笑道:“你在害羞嘛?”说著就要拿过我手里的衣物,“没关系啦。”
“不是不是,”我把衣物抱到胸前,那上面还沾著血,总不能解释那是大姨妈吧!立刻岔开话题,“啊对了,刚刚宝宝动了……”
他果然被吸引过去,兴奋道:“真的?”
我舒了一口气,小孩子还是很好骗的。
“恩恩,”我点头,“还是第一次动,他太懒了……”
他呵呵笑著,一脸白痴样凑过来摸了又摸,不一会儿抬头郁闷道:“怎麽又不动了?”
“……说了这孩子懒嘛。”
他扁扁嘴:“算了,下次动的时候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说著一拍脑袋,“元宵还热著呢,你等著,我去端来。”
或许他并不是傻到听不出我在蹩脚的转移话题,只是单纯的不想看我尴尬,他很善解人意,更让我感动的是,他从不问前因,也不问後果,只是单纯的陪伴,做一个完美的倾听者。
我把衣服丢进了垃圾袋,封好,想著明早去倒垃圾。
正好,把关於叶清的所有也跟垃圾一起倒掉。
没有吃元宵,喝了几口汤,就去睡了,我本是要提前进卧室上药的,刚找到药膏乔延就推门而进,我只好把药膏又丢了回去,说了声晚安假寐,想等他睡著再上药,结果假寐假寐就真睡著了。
第二天醒来,乔延去上班,他现在是实习生,干的活比驴多,赚的钱去动物园给狒狒买香蕉都不够,却又要任劳任怨,回来还包办了大半的家务。
再一次罪恶感袭来,起床动了动身体,兀然发觉下体凉凉的,上了药。
我脸一白,颤颤巍巍的掀开被子的一条缝,看了眼又立刻盖住。
……我就说乔延没这麽好骗。
但是……
脸又冒起热气,一想到昨晚睡得像死猪似的,没准他给我抹药的时候我正大声打呼噜呢。
厨房锅里温著甜粥,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意的,餐椅上都放上了厚厚的垫子,我真的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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