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否认我爱叶清,可当爱变成了习惯,那麽,就算爱,也感觉不到爱了。
我也在想,如果乔延这时候开口说“我们在一起”,没准就答应他了。
不,是一定会答应他。
没错,或许我不是因为爱他才答应的他,但是谁也不能奢望一个已经忘记爱是什麽滋味的人一定要爱了才答应吧。
至於公平,这世界上本就没有公平。
我就这样一直隐隐的期待,期待乔延会放下羞涩对我说“在一起”,於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等待。
但期待也只是期待罢了,上一章我就说过了,不应该有期待的。
我年纪大,身体不算好,有个同样身体不好的孩子,社会声誉低下,进过染缸,没什麽可取之处,就算前四个问题他不在乎,最後一个显然是很在乎的。
能理解,要是我我也在乎。
所以,一切都不要太信誓旦旦。
……其实我是,没自信了。
这篇文折腾到这,应该没什麽折腾的了,否则作者就太没人性了,再折腾我就罢工。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漫长到等待也成了习惯。
1982年,小夜上三年级,谢见安小朋友也快三岁了。
过完年就感觉身体不太好,时常腰酸背疼,开始是以为脊椎出现了问题,去医院检查说没有事,建议多休息,不要过於劳累。
在餐馆的工作从兼职变成了全职,有时会在夜间送货,每次开车没过15分锺就受不了,趴在方向盘上缓解酸痛感,有一次同行的同事问怎麽了,我想了想,回道:“有点难受。”
把车子停到路边休息一下,他凑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有点热。”
“你发烧了?”
他白我一眼:“是你发烧了。”
发烧,那就吃药,吃药没用,去挂点滴。
发烧还不是高烧,是低烧,缠在身上萦绕不去,烦都烦死了。
拖了几个月,人瘦了一大圈,气色憔悴,小夜终於不顾我的禁令凑过来:“爸爸,爸爸。”
我担心传染他,所以几个月来都没有和他亲近过,小孩子最敏感,即使小夜沈稳也摆脱不了至亲的疏远。
我也想抱抱他,但还是忍住,让他站的和我有一段距离:“小夜乖,等爸爸病好了带你去海边玩。”
他一手抱著肩膀别扭的泰迪一手牵著含手指的小安,小豆丁牵著小小豆丁的样子很可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一会儿,就像一张照片似的映在了脑海里。
最後是乔延受不了了,逼著我去医院做检查,临走前被秘书找上门来,说有紧急情况,他为难的看看我,我安抚道:“你去吧,我自己去医院,”说著举手,“我保证。”
他看著我点点头:“完事了我去医院找你。”
去医院按流程坐了全身检查,被医生强制性拍了片子,又查了尿检,看著护士渐渐紧张起来的脸和喊我名字时的急切,心底不好的预感渐渐扩散开来。
医生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我也听不懂,就记住了一个什麽“蛋白流失”,然後问我:“以前有没有做过相关检查?”
我想了一下:“以前看过中医,是有说过……肾不太好。”
说得委婉,一想到肾虚,脸微微发青。
他整理了病例,把我的放在“特殊”那一栏里,然後道:“明天来取检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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