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镇定了一点,还是没有去看那边。
三日月自从主君拔出物吉后就满脸阴沉,这个一贯都是以笑示人的最美之剑严肃起来的时候真是分外有威慑力,那几振一向爱围着他的短刀们敏感地察觉了他的心情,不自觉地就躲到了一期身后——呜,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离三日月殿远一点吧……
三日月宗近把手插在宽大的袖子里,冷冷地看着那副噩梦般的场景再次上演。
为什么不看呢,他要看,还要记住……这个人的心是冷的,硬的,就像是感觉不到爱——不,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狡猾的什么都不说,缩在自己的空间里当做一切都好……
三日月想起那天他和歌仙说的话,脸色更难看了,要不是太浪费,他现在都能模拟出一场冰雹吹·暴风雪出来。
既然温柔的不行,就来换上别的手段吧,逼他从那里走出来,看清楚是谁站在他面前。
前提就是,得知道主君到底在时政遇到了什么?只有囚禁吗?不,不像,而且这根本没道理,时政抓一个人去囚禁起来,干什么呢?总不可能是闲得无聊?直觉告诉他,另外一个原因很重要。
他在这边头脑风暴,源氏兄弟远远站在后面,髭切抱臂而立,薄唇抿得紧紧的,脸色有些白,反倒是膝丸,看去比自己的兄长淡定多了。
“阿尼甲是在担心家主吗?”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髭切好像不想理他,于是膝丸自顾自地继续说:“现在想想,家主上一次的死亡也是有意思的很呢。”
髭切终于看了他一眼,眼睛有了笑起来的形状,只是语气依旧锋利:“啊,所以弟弟丸想说什么呢?”
膝丸叹口气,这个一向事事以兄长为先的付丧神,很少有这样与兄长说话的时候:“我想说啊,家主实在太残忍了,用死亡来离开我们,真是难以置信……他就没有,没有一点……”
后面的话渐渐低弱下去,像是他自己的自言自语。
髭切懒得去听他说了什么,仿佛天真的孩子一样歪了歪头,软绵绵的声音里全是漫不经心的笑意:“反正都过去啦,以后看好家主就好了嘛——好孩子可不应该这样吓人呢。”
两双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瞳孔对视了片刻,同时看见了对方眼底深不可见的欲望。
将他抓起来,将他关起来,将他锁在一个只有他们知道的地方;
将他奉为神明,将他视为生命,将世间所有珍宝取来放在他手心。
……啊,多好啊……
离开主人身体的灵力在空中狂暴地互相撞击着,高兴地尖声啸叫着去碰所有的东西,但它们最亲近的无疑是产生了它们的那个人类,以及沾满了与它们同源的鲜血的胁差。
大量的灵力被一次性释放出来,围绕着物吉几乎形成了粘稠的水流,这样的水流还在被压缩,甚至渐渐染上了颜色——极浅极淡的莺色,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但是很快,这颜色就加深了不少,裹挟着流淌下来的血,完全覆盖住了物吉的刀刃。
大量失血,以及蛮横地抽空体内灵力的举动,让源重光的意识有点模糊,他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在迅速流失,像是这具身体的生命力一样。
胁差被包裹在浓厚的灵力里,轻轻抖动着,源重光举起胁差,随意地,轻松地对着半空一划,附着在刀身上的固态灵力静止了一瞬,在刹那间,分崩离析!
朦胧的莺色像是云雾般涌动铺散开,随后又聚拢起来,前赴后继地冲向那个地方,在众目睽睽下,山野丛林,裂开了一道缝隙。
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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