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轻微的忧郁症,分手之后似乎就愈加严重。曾陪他去看过医生,配好的药一瓶一瓶摆在他容易拿的地方。‘每天都会好好吃饭,好好吃药’,这是他曾经自己答应了的。
听到曾柝的话,谢子鸣幽幽的说:“可你从前答应我的呢,你说你永远不会走的。”
他哭了,非常伤心。
恋爱时候曾柝说过的话,他一句不忘。
只不过他是不明白信誓无用的道理。承诺这样的东西,从来不该成为枷锁。曾柝很少许什么诺言,唯独这么一次,却被人牢牢地记在了心上。
“你静一下。”再这样下去,护士又该来给你打镇静剂了。
曾柝站起来要走,却听到身后那人哭着说:“你别走,我求你。”他插着针头的左手吃力地举了起来。
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只是病了。
看着这样的他,任谁都会感到伤心。曾柝走过去,张开手臂像哄一个哭闹的孩子,“好了,你睡一会,我再坐一会。”
病床上的男人使不上劲的双手却是在用尽全力地拥抱曾柝,说话也因为哭泣而变得模糊不清:“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我想你,想重新和你在一起,我们会很开心的,就像以前那样……我真的离不开你……”
想到走廊上还有走动的医生护士,曾柝拍拍他的背,“你先休息,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不能再刺激他的情绪了。
就是这样,在他床边坐了许久。
曾柝看了看表,离约定和嘉祎他们吃晚饭的时间已经晚了很多。
起身离开的时候,病床上浅眠的人睁开眼望着他,“……明天,还能来看我么?”
……
从前的那些景象像是打开的闸门,终于不可抑止的汹涌而来。
如果感情的事,也能像诊断病人一样,一看就能明白,或许他就不会觉得苦恼,也不会再感到痛苦了。
凌晨时分的曾柝,头脑却清醒的不像话。
身边躺着的人正呼呼睡着。每次一做完,他都睡地特别早,大概是因为疲惫的缘故。
恋人明明躺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为什么还会不安心,会不确定。
曾柝看着嘉祎呼吸平稳的脸,想起他总是毫不掩饰的说着“喜欢小拆,喜欢小拆”,这是不是也是种勇敢?什么事都总是为他着想,想要尽可能的为他多做一些什么。
这个人,小心翼翼地待在自己身边,说着什么“就算只能在每个金曜日见面也很满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小拆你能分给我五十二天我也就很高兴了。但如果可能得到你的每一天每一年,我一定就开心地要死掉了。”
56
‖他总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就如同他现在,至少也愿意为了一个人而多笑一笑。‖
“晚一点,我回趟医院。”曾柝看着正在打理衣服准备去店里的嘉祎。
嘉祎套上外套,用和平时一样的语气说话:“嗯?医院有事吗,那什么时候回来?”星期天你不是没班的吗。
“不是什么大事,一会就能回来。”背对着嘉祎喝水的曾柝一直望着别处。
那人屁颠屁颠地小声跑到小拆身后,从后面一把把他抱住,抱歉的念叨着:“哎,你知道的,店刚开张的时候总是很忙,不能一直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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