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那人不在家的时候,疑惑盖过了全身的疲累。
仰头闭眼靠在沙发上,耳边电话的拨号音响了一阵子后,就被那头接起来,“你到家啦?”
“你在哪?”
“喔,我和朋友在外面呢。晚饭的时候给你发了短信,没有看吗?”
曾柝睁开眼,拿起手机,并没有任何一条未读短信。疲劳让心情变得糟糕起来,“你和谁在一起?”
大概是嗅到了男人格外不客气的语气,那头愣了愣,开口道:“你不认识啦,回来给你说吧,我很快就回去啦。”
重新闭上的眼睛没有睁开,可眉毛却微微拧了起来,“很快是多久?”
“……诶呀就是很快嘛,我先挂了,回家再说吧。”
他和谁在一起,在哪里,做什么,居然都不知道。曾柝顿时失去了耐心,直截了当扣上了电话。
心情烦躁的时候就希望那家伙在身边,从前似乎没有这样依赖过一个人。
曾柝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任由水流打在自己的肩背上。氤氲的热气间,想到那个人有时耍无赖拉住自己“小拆,小拆”地喊;想到他剥开香香的栗子送到自己的嘴边,一脸的笑……
感觉到下身的变化,就自然而然地握住逐渐勃发起来的欲-望机械地套-弄起来。最近彼此都太忙,疲惫盖过了一切。快-感来地很快,曾柝一手撑在满是水珠的墙壁上,一手快速套-弄着那个剑拔弩张的凶-器。
闭着眼,居然都是他。
想压倒他时他不好意思的脸,想他被插入之后就忍不住喊出来的呻吟,想他在高-潮时的颤抖……
狠狠几下之后,终于在自己的手里释放。
曾柝喘了两下,看着那些罪恶的痕迹被水流一点一点地冲走。
居然,生活里已经充满了他的影子。寂寞的时候想他,不寂寞的时候也想他。沦陷的人,不应该是那个嚷嚷着“只要每个金曜日能见面就很满足了”的家伙吗?
曾柝关掉水,擦了擦刚洗的头发,甩了甩脑袋。
一定是今天太累,才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彻底清理好浴室的时候,已经临近十一点。
他披着浴袍坐到床上,就这床头的壁灯翻起了杂志。没过多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人换了鞋就径直向卧室来了,脑袋从打开的门缝里露出来:“小拆。”
曾柝放下手上看了半天还在第49页的杂志,“嗯”了一声。
那人笑嘻嘻地走进来,“等我了啊?对不起回来晚了。”
洁癖的男人鼻子灵敏地不像话,“喝酒了?”
“啊嗯,”嘉祎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只喝了一点点而已,我先去洗澡!”
“快点。”
嘉祎从衣柜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嗯”了一声,便钻进浴室。
对于曾柝的话,他一向都是尊奉为圣旨似的。
速度果真很快,十分钟迅速解决。
男人还一脸悠闲靠在床头,只不过手边的杂志仍旧停在49页。
“你今天和谁吃的饭?”
“喔,客户嘛,其实也算是朋友,”嘉祎泥鳅似的钻进薄被里,“记得我和你说的,语言学校讲座的那个订单吗?来的负责人是James,就是我当初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真的是很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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