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得好就是教得好,哪儿能因为你上课数量变少了就降你级呢。”
我笑,这句“教得好”深得我心,但我只是说,“你不懂,我们学校教师岗位竞争大,”我撇了撇嘴,“天天跟玩宫斗似的。”别看每天约着一起打牌打乒乓的,该踩谁的时候踩得毫不含糊。
而且我们学校有个很奇怪的现象,老师关注重点并不在成绩,成绩单只是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要素,而我通常听他们在办公室嗑着瓜子聊天都是在说这个学生家里干嘛干嘛那个学生家里又是干嘛干嘛的……总之,和我以前待的高中很不同。当几个孩子们犯错的时候,老师们也总是会偏袒出身更好的学生,不问对错。
我到家的时候,程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游戏,他连麦的声音很大,嘴里说着我不懂的术语,还不时爆几句粗口。
我也正好得到了组长的答复,他说课表没排错,多的不肯再说了。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蹊跷,而我毫无头绪。
快睡觉的时候,我抓了个薄毛巾毯子跑到阳台去,打开了落地灯,靠在沙发椅的软垫上看书,我从前的习惯是躺在床上看书,看得困了就睡觉,而现在我有了新的习惯,我喜欢我头顶的那一扇窗。明天我只有上午四五节有课,中午放学我就能回来,并且什么事都不用干,工作这么多年,这种待遇还是头次有。
手机响的时候,我抓起来一看,是赵寅杉发消息给我,问我:“你看什么书呢?”
我立刻向上看了一眼,透光的窗帘最多看得出有人在家而已,但我知道他肯定有偷偷看我,我回复:“诺曼底登陆”。
他的回复立马就来,“把你的腿盖好!谁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住着什么变态。”
我无语,“怕是只有你吧……”哪儿有变态对我一个大龄男青年的腿感兴趣啊,但我还是听话地把晾在外头的腿缩回毛巾毯下面。
“那我明天变态给你看看”还附加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
我换了个姿势,把下巴搁到膝盖上,也回了个吐舌头。
过了一会儿,我以为他不想回我,然后惊掉我下巴地来了一个捡肥皂的Gif黄图,尺度大得我甚至心虚地四下望了望,哪怕有只蚊子停在我背后我也觉得万分羞耻。
我似有所感地抬头,这次他终于正大光明地出现了,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等着吧,我必须给你看看变态是什么样的。
他对我挥了挥手,我分辨他的嘴型,似乎是说:夜里风大,容易感冒,快进屋呆着。
我抽了抽鼻子,不知道从心里涌上来的那股暖流是什么,明明认识不久,最多就是今天亲了几下,哪有这么大魔力。
我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破了皮的嘴角,这伤口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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