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一堆柴火蹲坐在了壁炉前,一根一根往里丢去,他的身上裹着一张薄薄的鹿皮,是秋深新近送给他的,没有狐皮那么厚,换季时正好当披肩用。
秋深惬意的坐在男人身边,用爪子拨弄着地上新采撷的蓝莓果子,一不小心就碾碎了一个,弄得爪子上白色的绒毛都变成了蓝紫色,它贱兮兮的把爪子凑到男人面前,被红着脸的男人一巴掌打开——男人现在只要一看见蓝莓汁水就忍不住脸红,无关乎是否想起那天差点被人看到的窘态,而是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秋深最近闲得无聊,便愈发喜欢上逗弄它的祭品,欣赏他深色皮肤上透出的红晕,这总能让它心情飞扬,不好地方就是它的欲望这时总会像一颗小小的火苗般升起,又最终被它懊恼的理智掐灭。
它凑到祭品身边看他烧火,却被因它的逗弄而恼羞成怒的男人推了开来。
“奏…走开,有火。”
男人闷着一口气,努力对秋深示好般的叫声充耳不闻,但很快又憋不住去回头看那只越叫越可怜的狼——见男人不肯理他,秋深最后甚至嗥叫了起来。
转过头的男人不出意料的撞上秋深装着星星的眸子,见它叫的愈发凄惨,只得无奈地挪动了下臀部,在壁炉前给秋深腾了好大一块地方。他拍拍身边的空位,白狼就顺势坐了进去。
“呜嗯“
白狼用身子拱了拱男人的瘦腰,然后翻过身,把脑袋放在了男人盘起来的腿上,将柔软的肚皮完全敞露给了男人——包括那根贴在肚皮上,还没怎么硬起来的兽根。
它这几天自主开发出了可以让自己舒服,却不用压着男人做爱的新方式——譬如在晚饭后摁着男人的手给自己揉肚皮,或者乖巧的伸出自己的脑袋,让思考事情的男人下意识的揉捏自己的毛耳朵。
男人不忍见它那晶亮的绿色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得叹了口气,主动伸出了已经能动弹一些的右臂,按在白狼肚子上,徐徐揉了起来。
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肚皮上的毛发直接暖洋了白狼整个身子,它甚是舒服的蹬了蹬腿,眯起眼睛打了个小呼噜,伸出舌头舔起男人因受伤而僵直的右臂来。
在秋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男人悄悄握紧了左拳,张长的指甲扎进了肉里,略微的疼痛刚好中和了男人小腹逐渐扬起的欲望。
他轻轻吐了口气,一边用手揉着秋深的肚子,一边盯着壁炉里的烧的“噼啪“作响的柴火出神。
他最近……怎么变成了这样。
明明连那头狼都不愿意干这种事了啊。
祭品的身子自被白狼开苞后的那五天至现在,已经有半个月没接受过任何白狼深入的滋润了。似乎是中了一种毒药,他的身体居然不可避免的在一段时间的空虚后怀念起了被白狼触摸、亲吻、舔弄甚至于进入的感觉。
他渴望着这一切,却又无法对着秋深说出口。
实在是太难堪而下贱了。
男人不想让自己在白狼面前表现得像个不知廉耻的“桑塔“。
他发着愣,右手自然也就全凭本能的四处揉捏着白狼的肚皮,直到碰上了一根熟悉的巨物。
秋深原本眯着的绿眸一下子睁开,仰头看向了男人,却发现他双目倒映出柴火的微光,显然是在走神。
秋深又看了眼男人不自觉握住自己兽根上下撸动的的右手,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头,决定先不提醒男人,等他自己醒悟过来再说。
它悄咪咪的闭上了眼睛,装成了已然陷入梦乡模样,以防男人清醒后恼羞成怒波及到自己,只是却把兽根往男人手心里凑了凑,让它更加容易享受手掌的圈弄。
于是,当男人从深深的自厌与羞耻中回过神时,他发现了更令他无地自容的事实——白狼的兽根已经在他的手里完全硬了起来,头部小孔流出的液体湿了他一手,而他刚才竟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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