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没有不好的地方,只是我父母双亡,前路缥缈,没有婚假的心思,平白耽搁了公子。以贵府的门楣,想来公子能遇到比我好千百倍,且对公子痴心之人。当是时,我也唯有遥祝公子琴瑟和鸣。”
“怕是不能了。”刘定川听到黛玉这番话,竟是两两人撇得一清二楚,全没有昨日那种动摇之意,心下着急,竟也顾不得什么君子之道,直接伸手先开了车壁小窗上的帘子,看向黛玉,“本该委婉些,只是姑娘这番话着实令人生气,所以我也就直说了。今生今世,我的妻子只会姓林,只会是一个人。姑娘若不信,且等着便是。”
说完之后,放下帘子转身就走。
这似是负气的话让黛玉心头震动,回过神来揭开帘子时,已经只能看到刘定川的背影了。
她心中越发乱了。
本来只是要让刘定川死心,谁知反激起了他的心性,怕是更不能善了了。
只是他既生气了,放下的狠话也让人哭笑不得。什么叫今生今世的妻子只会姓林?听着着实不伦不类,仿佛小孩子赌气。
然而这句话本身的内容,却又让黛玉不能不在意。
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只是句气话,也让人心动神往。刘定川外表潇洒随性,行事不羁,竟也是这样的痴人。然而痴人多伤心,自古如此。
另一个声音忽然出现在心底:你应了他,他就不会伤心了。
黛玉几乎要以为是另一个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但她很快明白,那不过是自己一点些微的侥幸罢了。侥幸的以为自己可以拥有那般美好的婚姻与未来。
她就这么心思复杂的回到了住处,就连柏杨和薛蟠关切的眼神,也无力去应对,又把自己关起来了。这件事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没办法总结,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既然如此,不如不说。
柏杨在门口问了几句话,见黛玉没有交流的意思,只得离开。
然而第二天一早,黛玉就被紫鹃带来的消息惊住,“姑娘,清河郡主一大早就带着媒人和厚礼登门,这会儿正在外头和两位大爷说话呢。”
她本来在梳头,闻言扯断了一根头发,吃痛的皱眉。唐嬷嬷见状,便对紫鹃道,“姑娘跟前,大呼小叫的做什么?这等事自然有爷们去应对,快取了衣裳过来给姑娘换上要紧。”
黛玉缓过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昨儿刘定川说,只要她点了头,就让媒人上门。结果她没点头,媒人也一样来了。
这是欺她不能与他对质么?
然而心中又不免生出些别的烦忧来。
倘若郡主果真是提亲来的,那么柏杨会怎么想?他必定不会擅作主张,要问过自己的意思。那自己的意思呢?
要拒绝吗?可若这一次拒绝了,便如之前她对柏杨说的,恐怕只能立刻回扬州去,往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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