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营养的话题。他面如覆霜,一把甩开王达厉。
“你哪里不干净我一点也没兴趣。只有一点请你记住,你起头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就不要指望别人不会反击。还有,希望你还记得那天晚上说过的话,别转眼就忘。”
王达厉见人走远,猛地把手里断成四截的筷子狠狠掼了出去。
奶奶的,这一架简直吵得莫名其妙!这只花孔雀是不是就真的不能好好说话了?
男人跟男人搞在一起本来就不正常,他骂句变态又怎么了?不想竟然还被一卖屁股地嘲笑不干净?老子一不乱搞,二不贪色,统共也就睡过那么两个女人,哪里不干净了?!干!
下午,王达厉郁闷地冲进健身房,带好拳击手套围着沙袋一通猛K,足足打了两小时,这才把那种憋屈给发泄得差不多。
是的,他就是觉得憋屈。如果知道这所谓的磨合是天天窝在这个地方跟那只花孔雀斗智斗勇的,他还不如枪林弹雨里冲一回痛快。即便受伤,即便送命,也比成天跟个阴阳怪气的二椅子斗气强。
王达厉扔开拳套,掀起背心擦去流到眼睛里的汗水,眼神阴鸷得吓人。
他清楚自己脾气差,也容易被人激起火来。这些年来一直在下功夫训练。这不,多年风吹雨打下来,比起年轻的时候,他已经收敛了不少,特别是成了一方老大之后。毕竟作为老大,他要对底下的一帮子兄弟负责,冲动办事乃是大忌。打江山的时候需要的是热血和冲动没错,但真正要守稳自家地盘,靠的还有气度和智慧。
王达厉虽自认还远远达不到所谓气度智慧的程度,但至少在遇事对人的情况下,都能在第一时间判定出要如何反应才对自己最有利。
像今天这样被人随便一戳就爆还真是少见。
他跟花锦浩相互看不上眼,这点他很明白。但在过去的日子里,那无非就是一个概念性质的东西。但随着如今每一天近距离的相处,随着每一次的无声较量,都能让王达厉更加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究竟有多让对方厌恶。
说实话,谁的心都没有铜墙铁壁包裹,即便粗神经如王达厉,也不可能不对那样的厌恶产生条件反射的愤怒和难堪。然而对于这样的愤怒和难堪,他的自大以及骄傲不允许他软弱以对,于是,他就只能用更加恶劣和粗暴的手段予以回击。
然而骂人一时爽,过后却是歼敌一千自损八百。内伤正以看不见的方式在心底慢慢累积,无从纾解。
如今回想起来,花锦浩的那句“喜欢”可能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自己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一下就心虚起来,张口就那么反驳了过去。这事儿要放在以前,他铁定大大方方就承认了,让他往那学生仔脸上吧唧一口他都没什么心理负担。
为什么要心虚,他心虚个屁!
王达厉甩了甩头上的汗珠,也一并甩开杂乱的思绪,大步走出了健身房。他回房冲了个澡,出来穿衣服的时候听到又有人在楼上弹琴。听那曲子还挺耳熟,一路下来很是流畅优美,就像是有人在放CD一样。
王达厉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走神。他是真有点搞不懂,又不是没有营生的手段,干嘛非得格格不入地混在堂里碍自己的眼。而且这些年要不是有龙哥庇荫,他能过得这么顺当?还是说卖屁股比正儿八经找份工作高尚?
虽然知道自己又在恶意腹诽,毕竟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正经人家里出来的孩子,谁会愿意跟黑道的人沾上边。但王达厉就是忍不住。
至于花锦浩当初为什么会进第一分堂,背后又有什么曲折,说实话,王达厉还真不太清楚。
那时候他入帮也不过两三年,十八九岁的年纪,勉强在龙哥面前混了个脸熟,但远远还没到说得上话的程度。
好像一不留神,花锦浩就这么突兀地出现了,然后,就这么突兀地留了下来。
五年里,他们一个在街巷里浴血拼杀,一个在教室里刻苦钻研,最后却统一地都走到了龙隆的身边。中间没有交集,更谈不上交流,只不过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偶尔在堂里碰上,要么是一个意气风发地跟着弟兄们笑闹而过,要么是一个沉默冷清地跟在龙哥身后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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