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瑞冲他眨眨眼睛:“拜托,不是等你,我在这里是等谁呢!”看莫凛风还愣在原地,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笑了:“我在等你啊,大叔。”
莫凛风眼睁睁看着安泽瑞走过来,关好门推搡着他:“来,今天让你感受一下这宝马跟别的宝马有啥区别,”说完骑上车,对莫凛风招招手:“上来啊。”
“原来你说的开车是这个意思啊。”
“对啊,下班了就赶快来这儿接你,感动了对吧!”
自行车突然左右摇摆,莫凛风吓了一跳:“生……啊!你干嘛呢?”他生气地用力拍着安泽瑞的背。
安泽瑞回头看了看他:“哈哈,逗你呢,抓稳了,别摔着了,还有,生日快乐。”
莫凛风脸热热的,特不好意思的说:“谢谢,生日快乐。”
宁静的夜晚,除了风儿,路灯,灯下俩人一车的影子,路边三三两两的行人,就是两个人的窃窃私语。
安泽瑞像机关枪一样,谈天说地天南地北地侃,莫凛风间或应两句,他坐在自行车上,看着路两旁的建筑和红灯笼,不由思绪万千:往常他从来没有这样清闲的一刻,说清闲不如说是平静。每天有计划的工作,生活,不愿意让自己闲下来,即使是休假也要找事情干,因为他知道他不是那种心宽体胖的人,很多事知道却不计较,他没那么大大咧咧,只是怕闲下来就会想太多。不去面对,一味的躲避是他的常态,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没办法改。
有时候想想,人都是如此,我们知道怎样做是对的,苦于太多原因而无法去做对的事情,太多牵绊太多扮演的角色让我们没办法随心所欲,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另一个原因则是他的身边没有像安泽瑞这么话唠的人,认识几天却像认识几十年一样,安泽瑞太自来熟了,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简直痛并快乐着。他为啥看不到别人的不乐意呢,厚脸皮的家伙!
“大叔,大叔,你怎么不说话?”安泽瑞晃晃自行车,问。
莫凛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突然自行车剧烈晃荡,他马上搂住了安泽瑞的腰:“怎么了?你小心点骑车行不行!”刚刚差点晃下去,让他的心脏急促地跳动。
“哈哈哈,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安泽瑞回头见他吓到了虎着脸,也觉得自己太过了,语气低沉道:“对不起啊,我不吓你了。”自觉理亏,便低头专心地骑车。
似是觉得气氛太尴尬了,莫凛风开口:“额,我没怪你,刚刚我在想事情,你突然就……真的吓到了,”
莫凛风一开腔,安泽瑞眼神一亮:“没事啦,大叔,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挺有缘分的吗?才认识两天就一起过生日,还是同一天诶,很开心!”他回头看看莫凛风,那带笑的眼眸灿若繁星。
莫凛风一不小心又看呆了,缓过来后忍不住懊恼,用手甩了自己两巴掌,叫你看呆了,蠢驴,笨蛋,又不是女人,啊呀,幸好没看到。
俩个人就这样边看风景边聊着天到达目的地,晚上的山塘街特别热闹,满目红彤彤的大灯笼,五花八门的店铺,街上形色各异的人。安泽瑞停好车,牵着莫凛风的手道:“人多,跟紧点。”
穿过一个挂满灯笼的长亭,走进山塘街,初进去的街道旁是一条河,路边的商铺挂满了红灯笼,映照着灯下各色的人,其实大部分的人是外来人,临近年关,有空便来这里旅游。并非是像五岳山川那般气壮山河,独有的江南水乡风景,如同一个秀丽温婉的女子。
小桥流水人家。随处可见的石拱桥,河岸边屋檐下低垂的红灯笼,映照着微波荡漾的河面。不时弯曲的河上溜过几条乌蓬船,有游客在摆弄相机,这座沉睡的古城永远的停留在一张薄纸上,经久不衰。
安泽瑞拉着莫凛风的手,小心地避开人群:“过桥就到了糖水铺,他们家的糖水特好喝,甜而不腻……诶,小心!”他手急的把被人群冲散的莫凛风扯到身边来,急道:“大哥,你长点心好不,不要东张西望!要是一不小心被人撞到河里去了怎么办?我可不会游泳。”
“哈?哦,对不起。”莫凛风低着头道歉,手足无措地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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