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我和太后大人给他孩子的抚养费,他都原封不动的转回来,倒是时常去看望太后大人。
他家人都在国外,之前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出国,后来回家次数多了,很明显能看出来他想和我复婚,太后大人还劝我。
但感情这回事实在是很难说明白。喜欢他的时候和结婚后感觉完全不同,可能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吧。
不过我至今难以想明白的是,他既然不想离婚,为什么当时就答应了。
“爸爸,妈妈会没事吧?”晓晓打断了我的沉思。
没想到这孩子还在害怕,叹了口气:“妈妈只是发烧了,醒了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
“等妈妈好了爸爸再去工作好不好?”
看着晓晓期待的眼神,想到很少陪女儿,根本无法拒绝:“好。”
晓晓像是很开心的样子,没一会儿就趴在我怀里睡着了。
意识到别人家六岁的孩子谁会照顾家长,忽然觉得有几分愧疚,大人的不是,孩子总受伤。
轻轻地把她放到另一张病床上,把大衣盖在她身上,想必从凌晨那会就没睡过吧。
刘锡音的液体快要输完,又过去试了试他的额头,还是那个温度。
刘锡音这时候醒了,睁开眼看到我,要说话没有发出声音来。
“要喝水吗?”明知道他应该想喝水,鬼知道我为什么要多此一问。
他点点头。
接了水,他侧过头,趴起来一点,我只好喂给他。
喝了水他又躺回去,说话有气无力的:“麻烦你了。”
“要是晓晓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病死也不告诉我?”
他脸色更差了,小声说:“没有,我打算找妈的。”
我不理他,出去找医生过来。
拔掉了输液的针头,量体温时,我问了刘锡音的情况。
医生记录了情况,抬头看着我,说道:“现在38摄氏度,下午再输一次,等退烧了就可以做手术了。”
“什么手术?”我疑惑,我以为只是发烧。
医生像是在斟酌语句:“你是病人家属?不知道?”
“嗯,我早上刚过来。”
医生点点头,接着说:“病人凌晨将近4点到医院,烧到40摄氏度,经确诊是急性阑尾炎引起的发热,建议退烧后做切除手术。”
送走了医生,医生临走时让我有问题找护士,我没在意,想着刘锡音的病情。
刘锡音侧头看着晓晓,清晨阳光打在他的身上,笼罩着他,使他白皙皮肤和一侧眼眸更加温柔,要不是深知这个人的个性之倔强,初识他的人定会以为他是个很温和的人。
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人越来越温柔,好像有求必应?好像逆来顺受?但他一旦要离开你,一旦要坚持什么,又会拿出他的倔强,抵挡任何攻击。
就像是一个矛盾体。
可能就是当生活乏善可陈,爱人百依百顺,不在保有原先的性格;而自己则需要刺激唤醒麻木,需要新鲜感,需要他像原来一样多变而又年轻的个性时,矛盾渐大,懒得沟通,就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吧。虽然还是定时一起回去吃饭,可毕竟已经离婚分居,不算一家人。
我还记得初见他时瞬间的怦然心动,后来却只有记忆,没有心动。
可若是有人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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