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问：“发生了什么？”
“郑吒居然全身湿淋淋地从浴室跑出来。”
“难道他们打了一架，郑吒打输了？”张恒回过神来道。
“打架？”程啸轻哂了一声，道，“不可能是打架，就算是他们爆发了肢体冲突，肯定还有别的事发生。”他顿了一下，说，“因为，郑吒身上的气息……又和昨天我看到他们的时候相似了。”
“你总说气息什么的，究竟是怎样的气息？”
“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应该是……艳丽、妩媚之类的吧，湿淋淋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非常鲜明，虽然没有□，对视觉的刺激性反而更大，努力掩饰的模样看起来更有种妖艳的风情。”
零点皱起眉头，不悦道：“程啸，你说得好恶心。郑吒可是男人啊，你怎么用那样的词来形容他。”
“靠！难道你以为那是我捏造或者是蓄意夸大？老子可不是同性恋啊。事实就是那个样子，我发誓一切陈述绝对是客观的，完全没有夸张。”程啸忍不住喊道。
张恒呐呐道：“程啸，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实在是……你说的事情也太可怕了吧。虽然随着他那个血统的强化，他在外貌上和我们的差距是越来越大了，有时候我也觉得他是不是太美了一点。但是他的气质一直是满悍烈的啊，尤其是战斗的时候简直就是拼命三郎，疯得很。虽然他在感情上是温软和优柔了点，但我实在无法把他跟你描述的那个样子联系起来。”
零点却沉默了一会，才审慎地说出来，“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情，今天进门的时候不是他们有在靠门的墙边谈话吗？那个时侯气氛似乎也有点微妙，郑吒似乎深受打击的样子。”他是顶尖的狙击手，观察能力比一般人还是要强不少。考虑了一下措辞，他慢慢说，“那个受伤的迷惘表情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让人觉得很可怜，有一点……想要抱住他安慰的感觉。”
程啸立刻说：“对嘛，对嘛，就是那样，他和楚轩在一起时有时候就是那样。有种超越性别界限的感觉，虽然我们都是正常男人，可是见到妖艳的女人肯定还是忍不住会多看两眼，见到悲伤的女人就想要抱住安慰，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嘛。”
张恒呆掉了，喃喃道：“你……越说越不像话了。郑吒要是在这里，早就把你揍扁了。口口声声女人女人的，你想说其实他本质上是个同性恋吗？”
“如果只是单纯是同性恋可能还好一点。问题是，那样的气息只是选择性地在楚轩面前出现而已，针对性极其明显。”
“难道你想说，他想……”张恒吞了口口水，困难地吐出两个字，“勾引……”
“不是。”程啸很快否认，“看他的表情和行为应该不是出于有意，只是无意识就散发出那种气息来。”他思索了一下，说，“而且绝对不是血统强化的缘故，就在昨天之前这种感觉都还没有很明显。如果说以前是青涩的果实，而现在，则像是被催发了一般，已经是绽蕊的蕾苞了。”
张恒满脸快昏厥的表情，零点也是皱紧了眉头。因为一连串的刺激过大，他们已经完全无心去谴责程啸的用词了。
而程啸还在发表着他的女人论调，“每个女人一开始都是青涩的小果实，只有经历过第一个男人之后，才会像突然发生蜕变一样，吐露芽苞绽放出甜美的芳香。而且尤其是刚刚开始的时候，对情爱还十分生涩一知半解，浑身都不自觉绽出光华却又想把它掩住，心里既期待又有着不确定，既想前进又想退却，那种举棋不定却又无法控制的阶段是最美的了。”
张恒实在受不了了，说：“这跟我们讨论的事情根本没关系吧。”
零点也打断他勉强开口道：“这些多余的话就先别说了。那么楚轩那方面呢？你又觉得怎样？”
“上次我在神鬼传奇世界就跟你们说过了吧？楚轩很有可能已经开启四阶有了感觉了。当时我大概有五六成的把握，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了。”
“怎么说？”
“我曾经借给楚轩一些恐怖片的碟片，里面特意夹杂了一张AV。接着第二天我偶然注意到郑吒在楚轩房间里待了很久，估计是楚轩在给他做什么特训。然后楚轩在郑吒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到我那里去还了碟片，他不仅没有不悦的样子，还向我借了更多的AV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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