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暴富。”他苦笑着发动了汽车。
小奔驰缓缓的从阴暗的停车场开到地面,外面是初冬湛蓝无云的天空。
刺目的阳光射进车窗,照射着郁之宁红肿的双眼。
他心不在焉的开着车,在等红绿灯时两眼放空,虚盯着高架铁轨上,那呼啸而过高铁——
等等!
郁之宁猛拍了一下方向盘,车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鸣笛!
“卧槽,什么叫我【不再】出轨!?出轨的明明是他沈顾阳啊啊啊!”
郁之宁终于意识到最大的问题所在——并不是稀里糊涂的写了卖身契,而是莫名其妙的被安了出轨的罪名。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郁之宁咬牙切齿的想,且不说两个人还没分手时自己就对感情无比忠贞,哪怕是分手后的十年里,郁之宁也对沈顾阳恋恋不忘,从未想过要去开展一段新感情。
这十年,郁之宁过得很艰难,而艰难的不仅仅是暗淡无光的星途。他不仅要一个人赚钱养家,还要单独面对一个令他手足无措的新生命。要知道,郁小景刚出生的时候,郁之宁也不过才二十岁。别人的二十岁都在做什么?念书,旅游,打游戏。他的二十岁则是录音棚、赶通告,半夜起来冲奶粉喂孩子,用没日没夜的操劳忘掉内心的伤痛。
这十年,郁之宁始终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不管他怎么努力挣扎,梦想似乎从来没有离他近一点。当寂寞的夜晚来临,他筋疲力尽又灰心丧气的躺在床上,也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也希望有个人能倾诉苦闷。
然而没有,郁之宁始终固执的不肯放弃,似乎在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之前,放手就意味着背叛。
可笑的是,沈顾阳竟然还指责他出轨。
郁之宁抓着方向盘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了白,空荡荡的胃也开始隐隐作痛。他摸了摸还没有好利索的胃部,突然想起被沈顾阳骗去的那天晚上,他对自己说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你该感恩我不嫌你脏。”、“难道你非李尚星不卖?”
十年前他没有出轨,沈顾阳应该是心知肚明的。难道他指的是自己跟李尚星的事儿?可是两人都分手这么久,沈顾阳也交往了新的女朋友,有什么资格和脸面指责自己出轨?不,不对,如果是沈顾阳,这些不合理又说的过去——曾经的沈顾阳对郁之宁的占有欲强到变态,因为莫名其妙的吃醋,他不知道闹出过多少幺蛾子。
除了给他纹身,他印象最深的是在二人交往的第三年。那时沈顾阳终于恢复了自由,郁之宁也开始跟以前孤儿院的朋友们频繁联系,甚至有一次玩儿疯了,早上7点出门,晚上12点才回家,等见了沈顾阳才发现手机早就没电了。
一天联系不到人的沈顾阳坐在沙发里,睁着通红的眼,一句话不说的盯着他。
郁之宁被他盯得发了毛。
沈顾阳走过来,在他颈子上闻了一下,原本镇定的他瞬间勃然大怒,猛地扒光他的衣服,为他套上项圈。郁之宁怎么挣扎也没用,他把他牵进院子里,缚住双手将它们吊着捆在了树枝上。
园中白银色的月光穿过枝叶,斑驳的打在郁之宁的胴体上,而他粉白赤裸的脚上沾满了黑色的泥土。
沈顾阳下`身已经高高隆起,但他却全然不顾自己的欲`望,只是拿起浇灌绿植的水管,拧开水龙头,将喷射而出的水柱对准了郁之宁光裸的身体。
“那些人用脏手碰你,”沈顾阳语调阴沉的好像来自地狱,“我必须把你洗干净了。”
灼热夏季的夜晚,水温虽然不低,但打在身上也是疼的。
郁之宁骂了他无数句变态,却最终只能哭着求饶。
他的身体瑟瑟发抖,脸却是红彤彤的,心脏跳得厉害。
发了疯的沈顾阳将他按在粗糙的树干上猛烈的侵犯他。
他咬破他的后颈,用舌头厮磨他的伤口,在他身体里刁钻的研磨,他撑开甬道每一条细纹,刺激得他汁水淋漓,神志不清,干得他不断泄身,前方失禁,直到最后尿得膀胱里一滴水也没有,直到郁之宁哑着嗓子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跟他们联系。
“他们每个人都对你心怀不轨。”沈顾阳的偏执几近病态,“我这是在保护你。我会永远都保护你。”
他每一块儿肉似乎要都被沈顾阳捏碎,揉烂,好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得以渗透那男人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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