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我,走进下一间屋子,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袭来,我走进去,就看到小Q倒在了血泊之中,人事不省。
飞坦用伞尖拨了拨小Q的脸,转头问我:“这个是妖怪吗?”
此刻的小Q很丑,我承认,不过听到飞坦的话,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别扭,走过去,我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小Q身上的血污,把小Q抱在怀里,好像我连奇牙也没有这样抱过吧。
“喂,小Q,醒醒。”不耐烦的语气,手上却是很轻的动作,这个孩子的生命大概就快结束了吧,本来就长得丑丑的,现在被居鸟那变态弄得更丑了,抚上小Q狰狞的左脸,我叹了口气,“女孩子怎么可以不漂亮呢?”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三个字刺激的原因,小Q睁开了她那双浑浊的栓眼,慢慢看清了我,有些诧异的样子。
“白痴,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你是女孩子呢?”我是杀手啊,把自己变成各种各样的人是我的必修课啊,我又怎么能分不清男女老少呢,“不要摆出这么白痴的样子,你怎么会这样?居鸟做的吗?”
“咳……咳……你都知道了,我,我也是不得已才这样的,流星街是个很肮脏却也很单纯的地方,我……我们都是凭着本能在生存,这,这也是我的生存之道啊……”小Q有些迷茫的回答,然后在我的脸上聚焦,“你的身体不痉挛了吧,小甲也经常像你那样,以前我只要给他按按就好了,咳……咳咳咳……对不起啊,为了小甲,我把自己和你都给出卖了,卖得很贱呢!”
在小Q断断续续的话中,我得知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自从有记忆以来,小Q就带着年幼的弟弟生活在流星街,欺诈、抢夺、出卖……这些都是小Q最起码的生活手段,本来他们可以继续这样麻木却也满足地生活下去,可是,小甲病了,他得了一种名为斯托牙那里综合症的神经类疾病,小Q为了救活弟弟想了很多的办法,最后他的希望落到了诡医师居鸟.麻仁的身上。
居鸟一开始根本不真心帮助他,只是把他当成自己免费的试验对象,直到有一天她得到了旅团的邀请,回来后,居鸟就找到了小Q,告诉他,如果他能把最近会来到流星街的揍敌客家的人骗到她的陷阱中,她就会帮小Q救他的弟弟。
然后小Q就遇到了我!我也很奇怪居鸟为什么能知道我要来流星街,家里并没有事先通知,难道是因为柯特,那么旅团在之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喂,小鬼,之后究竟是谁袭击了我?”飞坦很直接地问了小Q,看来他在那时果然没有看清楚我的样子,不过这家伙也是旅团的,看一会能不能套出来点什么。
“是啊,居鸟为什么要袭击旅团呢?”我赶紧诱导小Q,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
“大概是因为旅团团长的威胁吧……咳咳……我也、也不是很清楚……咳……我也是无意中听到诡医师的自言自语!”小Q的脸更苍白了,“然后我为了救糜稽而、而……咳咳咳……攻击了居鸟……”
很惊讶,我奇怪地问他:“为什么?你不是要救小甲吗?”
听了我的话,小Q苦笑了一下:“不,我很想救,可是居鸟已经疯了,她……她已经疯了!糜稽,我并不叫Q啊,我是没有名字的残次试验品……你、你是第一个叫我小Q的人……呵呵……咳咳、咳……大概也是最后一个了吧……我想救你!”
这么简单的理由吗?我苦笑,原来她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孩子啊,单纯而痛苦的生存,他生活的意义很简单却也永远达不到啊……
“药、药……都被蜘蛛拿、拿走了……你……”说到这,一股血从小Q的嘴里涌了出来,到底是怎样的重创才让这么瘦小的孩子吐出这么多的血啊,我的心里头一次因为血的存在而感到难过。
小Q死了,我没有处理她的尸体,因为还有一个没有结局的大麻烦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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