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向来自律,在这样巨大的刺激下早已面色潮红,甚至有了短暂的失神。
略微平复下来之后,沙河便一直注视着祝宏,目光不曾稍移。那样专注的眼神勾得祝宏心里一团火烧得更旺,揽着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混着唾液与体液的绵长亲吻,手上动作也渐渐不规矩起来,往沙河后面探过去。
察觉到祝宏的意图,沙河不自在地挪了挪腰。祝宏犹豫了一下,停下了动作,双手抓在沙河T恤后襟上更加激烈地亲吻起来,力道之大,仿佛是试图将两人融为一体。
亲吻结束的时候,沙河按住了想要起身去自己解决的祝宏。他略蹙起眉,表情混合着歉意与赧然:“我没办法用手……你继续吧。”
*以下河蟹*
*以上河蟹*
沙河额上都是沁出的汗水,眼角都泛着红,神情间是欢情后的疲惫,温存中有些恹恹欲睡,下意识地迎合祝宏的亲吻。
祝宏察觉到之后便不再吵他,枕着手臂细细瞧着沙河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无比安定。
也许他迢迢千里从云南来深圳这一路,只是为了遇见沙河。
十七
习惯使然,次日沙河仍在六点就起来了。朝南的房间里晨曦煦然,沙河瞧着睡得正香的祝宏,想了想,没去吵醒他,拉上窗帘后便出了房间。
大概是因为祝宏做得温柔,而沙河也时常锻炼,身体很好,第一次的做`爱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负担。他的大腿内侧肌肉有些酸疼,被插入的部位还一直传来一种不算严重但无法忽视的怪异感觉,好在这些都还在沙河的接受范围内。
时钟走到了七点,沙河洗漱完也吃完了早饭,推开主卧房门的时候,却发现祝宏还在睡。平时沙河并不介意继续等下去,就这样耗上一天也无所谓,他很早就发现了自己喜欢呆在祝宏身边,却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因。
沙河直等到八点,祝宏还是没有醒,想来昨天给他清理也折腾到很晚。眼瞧着医院的营业时间到了,沙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舍得叫醒祝宏,独自坐公交去医院拆针了。
一到医院寻呼机就响了,沙河瞧着熟悉的号码弯了弯嘴角,找了个公用电话给祝宏回过去。祝宏接通得很快,火急火燎地问他在哪儿。他讲了一句在医院,那边就直接挂机了。
不到十分钟祝宏就气喘吁吁地出现了,埋怨也似地瞪了一眼沙河。
沙河不明白祝宏的恼怒为何而来,试探着问了一句怎么了。祝宏撇了撇嘴,不说话,径直上前牵了他右手往外科走。
这大庭广众下的亲昵动作令两人都有些难为情,但谁也没有率先松手。
准备拔针的过程中,祝宏也陪在旁边,全程紧绷着神经,表情比病人还紧张。
沙河手上食指到无名指里都是融入骨肉的钢针,需要进手术室去取,只有小指,因为伤得没那么严重,打的是克氏针,明晃晃一根露在外面。
眼瞧着大夫消了毒就开始拔针,祝宏看得心惊胆战,虚心求问能不能给做局部麻醉。
大夫眼一瞪:“得嘞,您以为局麻就不疼了?打麻醉针可比拔针疼多了。”
祝宏就不说话了。
他想象着事故那天沙河的苦痛,心中揪得难受,握着沙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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