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住自己占过的便宜,却一定记得住自己吃过的亏,对让他吃亏的人,记得就更清楚了。
历景岸干笑道:“一码归一码,妖族的事,容我以后再与你解释。”
谢必安嗤笑一声,正待说什么,却听历丁巳那小丫头扯住他的手脆生生叫道:“这位叔叔真好看,长得像林子里的风一样。”
谢必安头一回听说人还能长得像风一样,不由得低头去看这小丫头,冷余刃却十分喜欢这小丫头这般夸谢必安,蹲下去摸了摸她的头,问道:“你喜欢他么?”
小丫头点点头咯咯一笑:“喜欢。”
冷余刃抱起她,丁巳丫头对着谢必安眨了眨眼,冷不防凑近谢必安嘴上亲了一口,还不等谢必安回过神来,扭头又在冷余刃脸上亲了一口。冷余刃看到谢必安尴尬失神地舔了舔嘴唇,对这小丫头喜欢得不得了。这简直约等于谢必安亲了他啊。
冷余刃也向着她说话:“七爷,这小丫头可爱的很,再说,她这祠堂在这儿,不知能超度多少怨灵,凡界还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说,这些怨灵都是被人世间的愚钝恶意所累,也是可怜。开散怨灵,是功德无量的事。七爷姑且把白木蛟留在这里助她,就当是做了一件法外开恩的事吧。”
历景岸看着冷余刃,颇有赞许之意,心道:到底是妖王,这等胸襟气度,情意练达又不卑不亢,委实令人敬服。也不知道谢必安哪里来的狐媚功夫,把这妖王吃的这么死。
谢必安倒也不是非要捏着这件事不放,只是历景岸这般行事,总让他觉得有种替人背锅的憋屈窝心。
历景岸何等的眼力见儿,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该下什么药,幽幽道:“我想起来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我一尊天庭里的二龙戏珠羊脂玉摆件,有一尺多长,起码也能值四五百两银子了,可我素来不爱摆弄这些物件,寻思着你或许看得上,你近些日子若是得闲了,去我那儿看看?”
谢必安的脸色登时由阴转晴,却端着架子,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冷余刃趁着这俩人说话的当口,跟那小丫头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谢必安冷不防又被这小丫头亲了一口,接下来便去亲冷余刃,如此几次三番,谢必安皱眉了:“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胡闹。”说着拿眼神示意历景岸:把孩子养的这样野,也不管管。历景岸笑道:“她喜欢你才亲你,平时她连我都不亲。”
丁巳丫头被谢必安那样一说,嘴角一撇便扑进冷余刃怀里委委屈屈的看着谢必安,冷余刃抱着她轻声哄。谢必安也伸手摸摸丁巳丫头的脸。
这事便由历景岸送了他一尊羊脂玉,他销去白木蛟鬼籍做结。
由此可见,谢必安对收受贿赂这种事也是干的十分顺手。
白木蛟瑟缩在墙角不动不言,如是五日,历景岸神龙见首不见尾,丁巳时不时拿根棍子敲敲白木蛟看他是不是还活着,她只有在历景岸来的时候才出门,因为怕碰上范无救,鸦婆婆每隔几日就能抱来一个男婴魂魄给她吃。
丁巳丫头穿着那件葱绿色寿衣在屋里跑来跑去,十分晃眼,脚上还拴着铃铛,有点聒噪,抱着男婴吃的时候,喜欢坐在他跟前吃,看久了,白木蛟竟觉得也就习惯了。这些男婴踏骨趟血而来到这世上,出生便背着血债,本就该死。
白木蛟到底成了丁巳的肉盾,替她杀人,替他挡范无救。
这日,鸦婆婆要带丁巳丫头出门,说有家男婴数年前就被惨死的女婴下过怨气,刚出生不久便眼看日渐西山,活不了多久了,三人站在那家院里,鸦婆婆指了指那家老太太道:“当年,这老太太说给女娃娃灌香灰水祭一祭送子观音,便可得男,可他家那女娃娃本就多病,不成想灌了两天就死了。那女娃娃来找我求了七日香火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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