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亦明白将来没有任何能改变他对萧念稚的爱,不论对方问多少次,他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我爱你,是认真的。”
这一刻,萧念稚是有些松动的。
他忽然这么想,是男是女没关系,是爱是恨也没关系,只要是扶艳就好了。
成天扭扭捏捏,想这想那,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跟个姑娘家家矫揉造作,还烦不烦了。
“那等过段时间,我出庄进城找点算命的活做,赚点银子。”
扶艳不解:“赚银子干什么?”
萧念稚眉川闪现,骂道:“成亲礼服,聘礼,彩头不要钱啊,不赚钱出去偷吗?”
扶艳先是一愣,恍惚回神不停地喘气,眼神扑朔,是紧张还是激动,掺杂各半,语速不稳,说话也不顺溜。
“师父,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为师从来不说假话。”
话说完,萧念稚突然被他一个猛子抱住,扶艳基因优秀,身高还有往上长的趋势,他现在与萧念稚相拥,就已经达到肩并肩,脸贴脸的程度了。
这弄的,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萧念稚管不了了,他无处安放跳的咚咚的心跳不加掩饰地从两人紧贴的胸膛传出,其中炽热与欣喜,二人独享,唯二人相惜。
“念稚,我爱你。”
萧念稚慢慢回拥他,手臂温度汲取安心。
“好了,心上人,我知道了,现在能不能先换完青萝的水呢。”
扶艳恋恋不舍地又简单抱了几下他,最后偷腥似的亲了一下萧念稚的额头,吻在三雨点额处,滚烫。
“德行,占便宜挺乐啊。”
扶艳卖乖地凑上前,说:“你也可以亲我一下,我不在乎,随便亲。”
萧念稚嫌弃走开,哼着扶艳没听过的曲调换水去了。
——
后来几天,扶艳剑也不练了,整日也不光明正大地偷看萧念稚。同南宫掌门开会时,他躲在门外镂窗那看;外交同门游赏花园时,他躲在树后偷看;晚上睡觉,他直接不回自己的屋子,赖在萧念稚的寝殿不走了。
萧念稚几天下来被他的热情弄得精神极差,走路都在打盹。
扶艳赶忙上去搀扶:“师父,累了回去休息吧。”
萧念稚打着哈欠,睁不开眼睛:“怪谁?”
扶艳哂笑:“怪我怪我。”他不经萧念稚的同意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塞到床上补眠。
——
为了迎接南宫乘掌门之位即位十周年,萧念稚跟着帮忙竟然累病了。
甘遂刚好过来萧念稚寝宫,给他把了脉,发现他的灵脉曾受过严重的损伤,而过于劳累引发了旧疾。
扶艳心慌意乱,甘遂让他不要着急,匆匆去了百草堂找了点药材煎药调理。
萧念稚头晕了好一会,睁眼醒来看见扶艳满脸担心,宽慰道:“就是没睡觉,没什么大事。”
扶艳自然不会信他瞎说,“师父,你是不是受了伤,甘遂说你灵脉受过损,何时的事?”
萧念稚自知早晚瞒不住,灵力空洞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他也没打算瞒下去,不过说不说真相还握在他手中。
“没有,祖祭献灵那一次,伤了点。”为了避免这人胡思乱想,他又加了一句:“没大碍,不会死,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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