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叠声的答应了傅希如的要求,点头如捣蒜:“我肯定听你的话,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傅希如推开面前一沓名刺,提出了第一个要求:“你去鸿胪寺。”
傅希行沉默片刻,雀跃和欢欣都不见了,谨慎,审慎,沉痛的发现了真相:“其实你……早就想好了叫我做什么吧?”
傅希如高深莫测,没回答这个问题。
鸿胪寺,掌宾客及凶仪之事,算不上紧要,做的是面子上的事,傅希行还很年轻,靠着恩荫进去,做的只会是个小官。他打从猜到傅希如可能早有这个想法,只是压着不说,等他自己挨不住来求才说出来,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算计进去了。
虽说确信这都是为了自己好,傅希行也难免觉得大兄太紧张自己,但他又不想去违逆他的关心,只好倒在榻上滚来滚去,揉得床单皱巴巴的,才吐出一口郁气,认了。
要是从前,在他不高兴的事情上总是很难叫他乖乖听话,但毕竟傅希如离京那几年让他学会了很多,想到傅希如也不容易,就觉得自己也是时候乖顺些了,何况这才不过一个开头。
他也想过去问傅希如到底有什么打算,他又想做什么,不过不用问也知道傅希如根本不会说,于是也就省了这一遭,爬起来展开信纸,给几个朋友写信。
铺好纸,他忽然一顿,想起在傅希如那里看见的名刺。
他以为这些东西不会投到傅希如这里呢,毕竟他只是还没上任的尚书左丞,管着科考的还是礼部,擢拔人才,也要看吏部的意思,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并不意外,想要另辟蹊径也好,想要一步登天也好,这等人总是少不了的。
况且其实傅希如的名声早就天下皆知,仰慕他的总该有几个。卫燎信重他,一半是因着私情,一半是因为这是践祚之前就培植起来的心腹,于是傅希如自然也就在朝中举足轻重了,走他的门路,或许是最方便快捷的。
傅希行皱起眉,觉得这似乎是个拉拢人才的好时机,又觉得做起来未免太明显,不像是傅希如会做的事——但他明明又在仔细的看那些随着名刺而来的诗文策论,不像是没有想法的样子。
这事真够头疼的,傅希行想不明白,更猜不透傅希如打算怎么办,百无聊赖的自己想了一会,信也不写了,带上下人出门找谢翊之去了。
年节的喜庆尚未完全褪去,庞大的谢家宅邸自然也如是,傅希行一路顺畅的进了谢翊之的院子,进门的时候还看见了没来得及拿下去的桃符。随手把马鞭往下人手里一塞,傅希行就一步跨进了厅堂里:“谢兄!”
谢翊之听人说傅希行来访,猜不出来他为什么上门,但也备好了点心,伸手示意他坐下:“怎么有空这个时候来?”
傅希行现在没什么正经事好做,当然也就不会是为了正事跑来找他,谢翊之一点都不慌张,傅希行往下坐的时候,他顺口问候了两句傅希如:“你大兄怎么样了?年下家里忙,我不方便拜访,倒是听说你家挺热闹的。”
这确实,谢翊之不方便拜访的另一重原因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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