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年缓慢后移,退缩到了床角处。
傅承林牵住她的手腕。
姜锦年顺势躺倒,问他:“我和你吵架,你会打我吗?”
傅承林关灯,诚实道:“没有,从没想过。”他嗓音沙哑,试图挽回她:“别怕我,别躲着我。你送我的情诗我会背。”
姜锦年闷声道:“不可能。”
傅承林重述两句,姜锦年就没再细听。她小心翼翼、细细密密地吻他,年少时的强烈憧憬与现在的朦胧热恋融合,执念愈加固结,继而迷惑神智,使她在一片黑暗的沼泽中潜行,并把傅承林当做光明的垂青。
他再一次摸到了她的腿,她对他说:“我腿上也有疤……而且一共有三道,消不掉了。”
他俯身而下,亲吻那些地方。
奇异的舒适感不断累积,多得可怕。
他做了漫长的铺垫,还问她可不可以,姜锦年心荡神迷,丧失思考能力。他低浅的喘息声非常好听,刚进来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受。只是随着他更深入,姜锦年咬唇,哭诉道:“疼……”
傅承林抬高她的双腿,不厌其烦安慰她。他尽力压抑着渴望,抵御销魂蚀骨的侵袭,缓慢地占有姜锦年。
姜锦年不敢挠他一下。她只能抓紧床单,劈断了精心修剪的指甲。手指可能在流血,天花板在上下晃动,她觉得大脑发热胸口麻木呼吸困难,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偶尔祈求他:“轻点。”
他从始至终都很温柔。
第40章 琴瑟
克制的恋爱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傅承林依然获得了满足。
他怀抱着姜锦年,持续深吻她,奖励她的乖巧配合。他的手掌抚在她脖颈游曳,每一寸肌肤都白嫩无暇,滑如凝脂,简单的接触也能让他们双方畅快舒适。
胸口相贴,心跳纠缠,他问她:“还疼吗?”
姜锦年点头。
怜惜感蔓延,替代了生理愉悦。傅承林起身道:“哪里疼,我开灯看看。”
姜锦年坚称:“就是手指……指甲断了。”
床头灯再度亮起。
灯光倾泻,绵绵无止境。
他握住她的手,仔细打量一番,郑重其事地建议她:“下次我们再做,你想抓点儿什么,可以抓我的肩膀、后背,别去挠床。”
他叹息:“你怎么真跟小猫一样,挠得爪子劈了。”
姜锦年暗自腹诽:还不是因为你。
傅承林很快找来一把指甲刀。他穿着一件单薄外套,坐在一盏明灯下,给她修剪指甲。他心无旁骛的专注神情,让她心底沸腾,翻出激浪——灼烈的热度要融化她的全身。
她就念道:“承林,傅承林?傅同学……”
她语调更轻,含娇卖嗔:“老公。”
傅承林被她唤到了眼前。
姜锦年任他揉搓亲热,意乱情迷时,她只记得勾住他的脖子……他刚才嘱咐了什么?他们要是再做一次,她可以掐他的后背和肩膀。
可她还是舍不得。身体浮浮沉沉,意识跌跌撞撞,她不怕死地凑到他的耳边说:“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他给出回应,温热呼吸洒在她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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