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也是,这里尊卑界限分明,她就算知道也都只有听命的份,更何况这事她未必知道。
于是,想了想后,我叹声言道一句:“罢了,算了!”然转头之时刚好瞄到,那盆芦荟旁还放着一个小罐子,心怀疑问,就多问了一句:“你弄这些作甚?”
喜鸳儿见,我神色已归于平静。便淡淡一笑,回道:“回姑娘的话,用来做稠膏的”。
于是,我遂不再理,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一转眼,又是一年杏花开。
这天,天气格外阴沉,我正在园内剪着杏花枝,准备拿回房中用柳叶瓶睡养着。
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老妈子坐在柳树旁的石墩子上谈论着:“你说说,这都是造了什么孽了,卞尚书这一家子都是那么好的人,怎么偏就摊上这么个事了”。
我心下即起了波澜,遂离近了几步仔细听着。
这时便听到,另一个心态比较平和的老妈子叹了一口气言道:“我听说,是因为卞尚书诬陷了朝廷重臣,才获此罪”。
而那个老妈子即“呸...”了一声,愤愤不平的言道:“什么朝廷重臣,分明就是个乱臣贼子......”
另一个老妈子听到这话,心中一紧,即阻拦道:“你快打住,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那个老妈子心有不服,言道:“你怕什么,这里可是晋阳,晋阳王府,不是什么那劳子卞京”。
另一个老妈子沉叹了一口气,劝解道:“话不能这样说,虽然这事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祸从口出,咱们总不能给王爷添麻烦吧!再者,王妃娘娘的娘家出了这事,咱们老在私底下这么议论着,王妃娘娘听了不也添堵吗?”
......
我听到这里,就再也听不下去了,心情异常沉重的朝轩林院走去。
然而,到了轩林院房门口,便见到,王妃正穿着一身素服坐在东边的茶榻上,神色虽有沉痛,眼角也挂有泪痕,但仪态仍旧在,大体并未失。
而宁侧妃、关侧妃以及鲜珠等人,已早到了此处,都皆着着素衣简服,少饰钗环。
我见此况,便倚着门框,思量了许久,许久之后,才冒然决定往书房走去。
因为我知道,晋王妃此时最需要的并不是我们这些人的慰问,她需要的是晋王爷。
然来到晋王的书房门口,就见到,言衡正站在门口,手里执着一把寒剑,冷脸肃目的值守着,仿佛随时都准备着浴血奋战。
而言衡看到是我后,警惕的神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在心中思量、权衡了片刻之后,走到房门前,轻叩了三下门,恭敬的禀道:“启禀王爷,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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