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儿忍不住诧异瞪大眼:“跟你《十二月花》一个口音,肯定没错了!”
门吱哑开了,盘着圆髻的妇人站在门里,还准备再问,看见杜衍的脸,一下惊呆了:“你,你是?你是?”她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杜衍的心跳得很快,他想问“主人在家吗?”可话到嘴边,嗓子突然变得异常干涩:他说不出话了。
还是江月儿,她道:“我们想找此间的主人,他在吗?”
问话终于打断了妇人的抽泣,她慌乱地点点头,让出一个身位:“进,请进。”
还没迎进两个人,她先一步跑进了房间:“老爷,太太,你们看哪,看谁回来了!”
江月儿握住了杜衍的手。
在湿润温暖的南方早晨,他的手,凉得像块冰。
屋子里传来大声的咳嗽声,一个虚弱的男声传出来:“想不到,我这块臭肉也有人扒着要认了。”
江月儿心中一沉。
杜衍的身子微微一晃。
“老爷,你别说了!”另一个妇人喝斥着,跌跌撞掸地冲出来。
她同前一个妇人一样,穿着青布夹衣,圆口黑布鞋,两鬓斑白,看上去,像个五十多岁的妇人。
“荣宝,你是我的荣宝。”妇人泪如雨下地扑过来。
杜衍身子微微一顿,加快了脚步,接住摇摇欲晃的妇人。
还不待他说话,里间那个虚弱的男声声音更大了:“你又发什么疯?荣宝早就丢了,死了!这世上,没有荣宝了!”
妇人哭得声嘶力竭:“荣宝,娘的荣宝你终于回来了!”
里屋有人在敲床板:“你给我回来!我已经说了,荣宝死了!这个人他不是荣宝!”
江月儿简直要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得分裂了:这两个妇人分明是把阿敬认出来,明显还想认这个儿子,里面的那个男人连见都没见到阿敬,却说得那样笃定,说他儿子已经死了,他为什么这么肯定?他这么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江月儿一向是个有什么不懂就立刻发问的好孩子,她当下拽着越走越慢的阿敬,将这个妇人都一同拽进了屋:“你人都没见到,凭什么说他不是荣宝?”
待看清床上躺的人时,大吃一惊:“这是什么病?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原本猜到屋里必然是顾敏悟,早就有一大堆人说顾敏悟跟阿敬长得像极了,偏偏阿敬的这个疑似亲爹连人都没见到就喊着自己儿子死了!他这么肯定,难道亲眼见着了不成?
她在外头听得窝火,便想拉阿敬进门,让顾敏悟争大他的狗眼好好看看,是不是自己跟阿敬来冒认亲人的,结果——
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面色青黑,形容消瘦,竟是一副病入膏肓之相!
他这个样子,要谁敢说他跟阿敬长得像,江月儿得骂他一句“瞎了眼”才是,谁要跟个痨病鬼长得像啊!
“老爷,你看看啊,他就是我们的容宝,他回来了。”妇人擦了眼泪,没回答江月儿的问话,把杜衍拉到顾敏悟的床前。
顾敏悟闭了眼:“我不看,他不是我的儿子。”
“老爷——”妇人凄叫一声。
杜衍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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