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柔看着我，似乎有些将信将疑，我很担心她会猜出来，于是便赶紧转移了话题，问起了她今天晚上的生意。
这几天生意倒是比之前好了一点，最最头疼的就是人手不够，如果人手够的话，生意应该比现在更好。
隔了一天后，徐婶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过去她那里挑姑娘，这个时候是下午五点点多，她说的地方是郊区的一个叫“来福旅社”的地方，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那种脏乱差的小旅馆，但是就这样的地方很容易避开警察的视线，做起什么交易来也挺方便的，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徐婶确实是挺有能力和手腕的。
我打车赶过去，果然跟我所想的一样，一栋两三层的小楼，“来福旅社”的灯箱都已经有些破旧了，黑漆漆的看上去很脏。
我走进店去，坐在前台的一个小女孩马上直起身子看着我，问我是不是要住店，从她的衣着和扮相来看，应该是徐婶的女儿或者是亲戚，打扮得土里土气的，跟现代化的大城市截然不同。
我还没开口，徐婶便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她对着女孩使了个眼色，便笑吟吟地拉着我上楼，一路上徐婶都挺热情的，嘘寒问暖，弄得我自己都有些很不自在。
她带着我到了二楼最尽头的一个房间，推开门，迎面便看到了四五个女孩坐在席梦思床上，她们都在低着头玩手机，看到我走进来马上紧张地抬起头，有种像是罪犯见了警察的感觉。
我冲她们僵硬地笑笑，但马上就失望得不行，这几个女人年龄都已经是快要接近三十岁了，而且很土也很丑，勉强有一个还看得过去，但是一张嘴一口黄牙，真的是让我差点恶心得晕过去，就这样的牙齿漂白了效果也不好，一笑就要让客人吓跑的。
我有些生气，但又不好发作，我默默安慰自己，这些应该不是徐婶给我准备的好货，没想到徐婶却拉着我的手笑道，“你看看，是不是还不错？看上哪几个就带走，价钱我们好商量。”
“姐，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姑娘？”我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好当着这些女孩子说话，于是便将她拉到了走廊上，“姐，你没开玩笑吧，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年轻漂亮的姑娘？她们是要做技师为男人服务的，不是去卖菜端盘子的。”
徐婶看见我有些抓狂，马上就有些尴尬起来，她挠着后脑勺说道，“现在不是化妆技术挺那个的吗，你又是行家，好好的把她们包装一下那不就行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不行的姐，气质这个东西可是化妆化不出来的，而且我看有几个已经年纪偏大了，这样的话不太合适，我们本来就是服务业，吃青春饭的，能不能想办法重新帮我找几个？”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徐婶有些为难，她再三表示其实这几个人确实是可以重新包装的，但是无论她怎么说，我始终都没有答应，我真的是不想把太难听的话说出来，本来底子就差，再怎么包装也就那样的货色，这样的人弄到店里去，那不是让店早点关门的节奏吗？
最后徐婶答应我，说她再想办法去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我说钱没问题，但是人一定要好，如果再弄这样的歪瓜裂枣来糊弄我的话，我们就没办法合作了，我说得比较委婉，但意思是这个。
徐婶也是明白人，她赶紧表示一定不会再让我失望的，让我回去等消息，她会尽快帮我搞定的。
回到店里，蒋柔看到我一个人回来，于是便问道，“姐，是不是今天不顺利？”
我苦涩一笑，“快别提了，今天给我介绍的几个女孩子，不是年纪偏大就是长得不好看，没气质，所以我就先回来了，她答应我说过几天帮我弄质量比较好的。”
蒋柔点点头，随即又皱眉说道，“但是你也不要掉以轻心啊，现在的农村姑娘心眼也是挺多的，有些人就是装清纯装懵懂，其实肚子里的坏水很多。”
“是，我心里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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