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扰得心神不宁,玩笑道:“女为悦己者容,表妹如此在意细节,可见对表妹夫的上心程度。出嫁以后可别光顾着夫家,也要与我们多走动来往才好。”
李静萱缓缓笑了,与其担忧这个、害怕那个,不如早早想好应对法子,再不济还可以搬出大表哥护驾,必要时抬出大表嫂庇护。这一想,心情如被雨水洗涮过一般惬意,侧目望去,大表嫂星河浩瀚长裙倾泻出一片光晕,却不足以夺去她本人风采,淡淡一笑,仿佛日月伴她左右般耀眼夺目。
李夫人见此把空间留给她们,笑盈盈去前头招待客人去了。
闲谈总会东拉西扯些话题来填补冷场,说着说着话题隐隐碰到了妾室边缘,夏云舒神色没有一分勉强说道:“我前儿个还在为纳妾之事做准备,突然就听二爷说不必再准备,还说以后都不用再准备,我还当是小禾惹得二爷生气的缘故,却不想她人已经不在府上了。稍稍与二爷身边的人打听,这才知晓,原来小禾是受人指使靠近二爷的,差点让二爷着了道,惹下大祸事。至于她去了何处,背后指使之人是谁,我就一概不知了。”
说着起身向星妤掬礼,“此番我能因祸得福,全仰仗大嫂指点,在此谢过大嫂。”
星妤侧身避过她的礼,道:“我不过是把你的处境说给你听,如何谈得上指点?到底还是你自己聪慧,若是碰见的是榆木脑袋,我这锤子敲得再重,也敲不醒的。”
李静萱暗暗赞叹不已,连傲气的二表嫂都能收服,大表嫂真是好能耐。
殊不知陆南浔才是掌握全局的人,星妤不过是沾光捡着一顶好看的帽子戴着。
陆南恩陪着小禾回她叔叔家,喝得半醉之际被拉去赌场,这玩意一碰就是肉中蛊,行动半点不由人。他刚开始赢了不少,后来输红了眼,借条签了好几张,天明以后,当借贷的人告知他把陆家家业都输光时,他脑中第一个念头是不认账,然后打算请京兆尹出面铲除败类。
为首刀疤男子手拿长刀轻拍几下陆南恩的脸,手劲用得巧妙,不割伤他肌肤,却能让他清晰感受到疼与怕,威胁道:“这场子在京城数十年不倒,靠的是哪座山,你自己琢磨。可别想着赖账,我是死鬼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也没有家人可以拖累。你却不同,你是死是活都会连累你那做首辅的大哥,而你大哥一旦被皇上厌弃,你们陆家自然就走了下坡路,你确定这后果承担得起?”
陆南恩怕了,也悔恨莫及,一旁抹眼泪的小禾还在哭诉遭受的种种压迫无奈,陆南恩看透了这女人虚与假,但也不敢漏半分厌恶,脚像在地上生根一样就是迈不动。
刀疤男嘲讽一笑,用力推了陆南恩一把,“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我用些伎俩让你听话。”
人在险境,唯有认打认怂方能保全自己,陆南恩老实上了车。也许上天怜他,去陆府路上就遇上了回府的陆南浔,车夫认得陆家的马车自然停下问候一声,陆南恩趁机求救,这才从泥潭上岸。事后把事情原原本本向陆南浔交代,也老老实实向陆南浔认错。
陆南浔接手这事后,自然是该整治的整治,该动骨的动骨,名利双收。
这都是星妤事后才听陆南浔说起,记得当时她指责他把手段用在自家人身上,他却给她灌输一种奇怪概念,他说:“对待不听教的人,用些手段是必要的。正因为我心中有他,所以才会用手段,换做旁人,你可瞧我管过闲事?”
这话说得通,但星妤品着有些奇怪,具体奇怪在何处又说不明白,想多了头疼也就不想了。
转眼到了黄昏,星妤随着送嫁队伍一道,待新人们进府,她眼尖瞧见人群后神情落寞的孙兆棠,他身着平整的竹纹锦袍,腰间挂着鸳鸯荷包与羊脂玉佩,与初见他时相比,如今虽恢复贵公子打扮,气场却是弱了一半不止,算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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