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苓又接起了关于清华校友会的一些别的话题,我并不知情,所以没有说话。吃着披萨,我的脑子里却止不住地在想刚刚关于他的那些话。他家是大律所,怪不得跟岳溪家是世交。可是他却为什么选择做这一行呢?为什么没有子承父业地去学法律或者商业呢?
我咬到披萨上的橄榄,味道一点都不好,我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他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吧,听沈磐说,他在做的项目是一个很好的项目,很多人都想要投资,前景光明。这样看来他虽然做了跟家里完全不相干的行业,但是也干得十分出类拔萃。他比我大六岁,所以今年才不过二十五。
我咂舌,心中一边敬佩,另一边却忍不住觉得酸涩。
夏娃望着手中的果子,想到上帝曾说过偷吃禁果的下场,又想到吃掉禁果后自己不可预知的未来。她反复思索,终于准备将那颗苹果放回原处。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我用纸巾擦了擦手指,然后赶紧将手机掏出来。刚刚扫了一眼屏幕,我就愣住了。
居然是石越卿。
沈磐与何苓都抬头看着我,在他们面前接这个电话定然是不合时宜的。于是我站起身来,示意了一下,就赶忙往餐厅门口走去。
“喂,石越卿?”
“是我。”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我回想过很多遍的声音,隔着一根细线,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的,却又带着一点奇异的共振感。
“小满?你在哪呢?”
我推开餐厅的大门,走到外面去。伦敦的这一个夜晚很干爽,偶尔有拂面的小风吹过,令人感到清新而温柔。风中夹杂着淡淡的露水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今晚我一个朋友演歌剧,我过来听。”我走到餐厅的玻璃下,用鞋尖一下一下地踢着墙面,“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他说:“我这个礼拜出差,刚从德国回来,给你和小溪都带了些东西。”
我一听,赶忙急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你帮了我不少忙,我怎么好意思再收你的东西呢?”
他坚持:“小满,只是一点特产而已。”
他的语气那么肯定,像是早已经打定了主意。我有点犹豫,但听他这样说,只好问道:“那……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你家楼下。”
他这个回答吓了我一跳。环看了一下四周,入眼所及全是一片陌生。我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我现在离家有点远,回去的话怎么也要四十多分钟……”
我还在想该怎么办,他却忽然接过话茬。
“现在都接近十一点了,你怎么还留在那么远的地方?”他语气里似有责备,我刚想解释,却又听他说,“把你的位置发给我,我去接你。”
“啊……”我一怔,赶忙拒绝,“真的不用,不是我自己,有朋友一起呢。你别折腾了,太麻烦了。”
他似乎是想了一想,“那我等你。”
我虽不懂他为什么这样执着地要见我,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雀跃,只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回家中。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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