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听到笑声端着参汤进来,递在温雅手边笑道:“姑娘趁热喝吧。”
温雅将石雕搁在几案上,柳真看过去呀了一声:“这不是姑娘小时候吗?”
温雅饶有兴趣笑问:“我小时候的模样,镇国公问过柳姑姑了?”
“没有。”柳真摇头,“这石雕,是镇国公所做?”
温雅笑着点头:“倒没看出来他手这么巧。”
柳真笑笑:“石雕毕竟粗糙。”
“多精致啊,比姑姑的泥人精致。”温雅歪头瞧着。
柳真伸手过去:“奴婢给收起来吧。”
手还没碰到,温雅一把抢了过来,小心装回锦袋,对柳真道:“姑姑帮我找一个琉璃盒子,罩起来搁在床头。”
柳真说一声好,温雅将锦袋拢进暖袖,端起参汤抿了唇笑。
“镇国公在姑娘面前,太过大胆了些,姑娘莫要太纵着他。”柳真试探说道。
温雅嗯了一声:“确实是,不过我稍微严厉些,他就垂头丧气的,我有些不忍心。”
“姑娘待镇国公,似乎与别的臣子不同。”柳真又道。
“我不喜欢中规中矩,喜欢放肆大胆的人。”温雅笑道,“是以欣赏镇国公。”
说着话敛了眼眸,派他到军营去是早就想好的,只是曾打算跟他商量,可那日延平和冯茂一闹,不知怎么有些生气,也没问他的想法,也没像往常一样耐下性子去说服他,让他自己愿意,一纸懿旨就把他给打发了,难怪他说感觉被发配流放。
一个月忍着没有去过问,可老夫人昨日进宫,听到他心结所在,听到他半年没有开口说话,听到他跟长辈作对,年少时离开家四处乱跑,听到老国公临终前,他磕头磕得额头鲜血直流,突然就有些心疼。
他不愿意,又何必逼他?
天下之大,有的是可以卫国戍边的人,何不让他做自己愿意做的事?
于是今日召他进宫,可是校场比武已经骑虎难下。
你再忍忍,忍两个月。
温雅在心里说,我一定给你个宫里的差事,让你能常呆在我身边。
突然有些后悔今日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与他说话太少,喝着参汤想起薛明给他描述荣恪进军营那日的情形,一人一马,后面跟着一个半大小子,手中抱一把大刀,刀柄上挑一个包袱,而徐泰那边场面隆重,鼓声震天旌旗猎猎,将士整齐排列,盔甲在身刀枪锃亮。两相对比,镇国公凄惨寒酸。
搁下参汤笑着摇头,唤一声柳姑姑吩咐道:“福宁殿墙上挂着的那把赤乌刀,让薛明去一趟镇国公府,赏给镇国公吧。”
“据说那是上古名刀,乃是先帝之物。”柳真忙提醒道。
温雅摆摆手:“先帝不过是挂着做装饰用,给镇国公吧,告诉薛明这会儿就去。”
柳真答应着退下了,她忍不住拿出那个石雕,摆在面前脸对脸看着,轻声说道:
“少帅荣麟,姓荣名麟,字伯麒,以赤乌刀为兵器,赤乌乃是上古名器,触手沉稳厚重,刀柄漆黑刀身赤红,其刃锋利,可削铁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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