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将他从太后身旁轰走我才放心。”
“多管闲事。”温雅手中金钗一松。
“是啊,其后我一再忍不住,管了许多闲事。”他看着她,“我想为你分忧,想让你知道我的能耐,想让你关注我,就像一只雄孔雀,见到喜爱的雌孔雀,忍不住要去开屏,将雀屏开到最大最美,好吸引你多看我一眼。”
温雅想笑,死命忍住了,抿着唇手下用力,金钗依然戳着他:“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些什么?”
“拿到赤乌刀后,渐渐想起很多哥哥跟我说过的话,想起他对我的教导和期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这些年在心里绷着的那股狠劲松懈下去,却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在家中养伤那两个多月,我发疯一般思念你,我明白自己离不开你了,知道你不会放下元屹托付给你的江山,我决定放下。”他说着话脖颈下压抵住金钗尖端,“一切都是因为你,还想要刺死我吗?”
她的手慌忙往回一缩,就听哗得一声轻响,手中的金钗掉落在地。
他蹲下身捡起来为她插回发间,两手轻抚她的肩头:“可是雅雅,我经过十年经营,放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追随我的人马逐一安置,效忠我的人挨个安抚,我要确保他们日后各得其所,你得容我些时间。可好?”
温雅抬眸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手臂环住她,将她圈在怀中,低声问道:“还生我的气吗?”
“生气,你太可恶了。”她靠着他,“虽然你乖张叛逆,因镇国公一门赤胆忠心,我从未怀疑过你会有反心。先帝将这样一副重担交给我的时候,我问先帝若有难处可依靠谁,我以为先帝会说是我父亲,先帝却说可依靠镇国公。先帝刚刚驾崩,后宫朝堂流言四起,我尚未宣告垂帘听政,头一次面对四位辅臣的时候,突然得知镇国公薨逝的消息,素未谋面的靠山就这样倒塌了,我忙问袭爵之人如何,我看着你的字,心里满怀希望,可除去冯茂,没有一个说你好的,我不甘心,让薛明去打听,你在京中籍籍无名,什么也打听不出来。可我一直记着先帝的话,打定主意让你回京,准备试探你的才学,若是确实无能,我便用心栽培,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信赖镇国公府的赤胆忠心,可才华能耐样样都有,样样让我满意,偏偏赤胆忠心没有,我不成了引狼入室的罪人了吗?”
他圈她紧了些,低声说道:“你不是引狼入室,我也不会让你做罪人。”
她看着他叹一口气:“你为何要造反?是因为野心?还是因为先帝?”
“我哥哥因他而死,我的曾祖祖父因前几代皇帝而死,我厌恶元家每一代皇帝,不如我自己来做。”提到先帝,他的声音含了冷意,“我讨厌什么赤胆忠心,凭什么荣家就要赤胆忠心?我要让别人对我赤胆忠心。”
“如今的殷朝,我不敢说是盛世,至少太平,百姓过得安稳,多年的外患乌孙也已去除,你若挑起内乱,置百姓于兵戈离乱,怎么对得起百姓供奉的荣公祠?”温雅蹙眉质问。
“荣公祠是什么?”荣恪从她肩上抬起头,“云州寺庙闯祸之后,看到寺庙道观祠堂,我都绕着走。”
温雅仰脸看着他:“是丽贵太妃告诉我的,上次你和卫国公校场对阵,丽贵太妃为你说话,她说就算卫国公取胜,那也跟镇国公府差着十万八千里,镇国公一门的英勇事迹在民间广为流传,殷朝无人不知镇国公,许多地方都建有荣公祠。江宁也有,我还进去避过雨,却不知荣公祠是为镇国公一门所建。”
荣恪愣愣看着她,喉间吞咽了一下,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紧抿了唇,微弯下腰,脸埋在她肩头,温热的呼吸隔着衣衫透进来,急促而恼恨。
温雅感觉到他的焦灼,伸臂抱住了他,他的脸埋得更紧了些,在她肩头不安得挨蹭着。
温雅抱他紧了些,抚摩着他因震惊而僵直的肩背,想起上次在厌翟车中,手下狰狞凸出的疤痕,柔声问道:“后背上的伤疤,可还会疼吗?”
他摇摇头,慢慢放松下来。
紧抱着她长长一声叹息,低声说道:“惯会直击人心,将人的心撕碎了再揉起来,时不时又戳又扎,让人又酸又疼。”
“就不甜吗?”她抱着他轻笑。
“也有甜的时候,就为了那丁点的甜,甘愿受你折磨。”他的唇在她颈间轻轻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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