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焉不服:“不是儿,凭什么啊你们!”
“我劝你少作。”顾晓晨冷声警告她。
“我觉得我的主意挺好的,你就下一次病危通知,让我哥急一急,他俩肯定顺水推舟。”蔺焉依然坚持着不抛弃不放弃不泄气的三不原则。
顾晓晨没工夫跟她唠叨, 利索地将诊听器挂脖子上,往病房走去。
蔺焉急忙追上:“晓晨,求你了。”
顾晓晨顿住脚步,偏头,严肃的眼眸看着一作到底的蔺焉,认真道:“轻舞刚从生死一线回来,你就让我给她下病危通知,你不作会死么?还有, 如果晨哥知道是我们捣鬼,能放过我们吗?这灾区的病患一批接着一批送过来,你当我很闲吗?”
这一鼓作气的三问成功的让不安分的蔺焉安歇了。
去看沙轻舞的时候,蔺焉还带着情绪,将切好的苹果递过去,又叹了口气。
沙轻舞皱眉:“能不能不要在一个病人面前唉声叹气?”
“你是病人么?”蔺焉冷讽,“瞧瞧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病人!”
沙轻舞扯了扯嘴角, 谁又招她惹她了?
“我来的时候怎么看见我哥在外头坐着?”
沙轻舞啃苹果的动作一顿:“在外头?”
蔺焉点头:“抽了一地的烟。”
沙轻舞咬了口苹果,食之无味。
“明天我们就要飞回北京了,也不知道我哥会不会和我们一起回去。”
“他为什么不回去?”
蔺焉努了努嘴:“有公务呗!”
“你怎么知道?”沙轻舞狐疑。
“我听我妈说的。”
“芳姨?”沙轻舞诧异了,“芳姨怎么来了?”
能让文芳出马的公务,不简单吧?
蔺焉用纸巾将水果刀擦干净,插回刀削:“不知道,反正是为了工作来的。”
话已至此,沙轻舞也没再追问。
文芳的工作性质特殊,工作内容也属于保密范畴,她自小就知道。
“真快,转眼我们就长大了。”沙轻舞发出感叹。
蔺焉同感:“晓晨和我都结婚了。”
“你说,溪溪就真的不结婚吗?”沙轻舞问。
蔺焉摇头,叹气:“只恋爱不结婚可是溪溪从小到大的口头禅,虽然她常说自己不在乎,可她还是恐惧婚姻,我想沁姨失败的婚姻还是给溪溪留下阴影了。我看溪溪和小源指不定一辈子都不结婚呢。”
沙轻舞把吃不下的苹果放到桌面,喝了口水,突然地:“也不知道楚楚现在怎样了?”
“楚楚?”提起那只小妖精,蔺焉也怪想她的,“好久没联系了,要不我们腾个时间去香港找她聚聚吧。”
“也行。”
“不过,她要是知道你喜欢我哥,准够呛的。”
沙轻舞脸一红,急急推了下蔺焉:“又乱胡诌什么呢!”
“得儿!”蔺焉一脸揶揄,“没人喜欢他,行了吧。”
沙轻舞将脸一偏,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声如蚊蝇:“也没说不喜欢他......”
蔺焉心不在焉,没听见那一声嘀咕,突然问:“你们好像都挺怕我哥的,不论是溪溪还是楚楚,为什么啊?”
“为什么?”沙轻舞“呵”地一声,像是天方夜谭,“我说蔺大作,要不是你从小就给我们灌输晨哥的恶行,我们能见了就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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