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眼底的情绪也跟着云波在流动,“还不能停。”
牛头不对马嘴,但两个人都懂得了言语背后的意思。
陈敏娇略微起身,向前倾着,问,“你累吗?”
鹤庆年到底是什么背景,陈敏娇不明白,但她看得出这个人钱权势都大到了一定程度。
那些在英国他的饭店工作的女人,大多数都是被贩卖去英国做鸡却被鹤庆年一手救下的人,他给了她们一份体面的工作。
鹤庆年看着刀枪不入,从知道这件事开始,陈敏娇就明白他心底是有一片不可侵犯的柔软存在的。
累吗?鹤庆年问自己。他有这样的成就,不外乎是踩在父辈的肩膀上。权和利都来得轻而易举,一生顺遂,除了死亡,还没遇到过其他挑战。
鹤庆年弯腰从小花坛中扯出一根细长的草,他不说话,只是垂眸抬手编织着那草条,他细心地将草的四周那些带着锐度的存在给撕去,然后一点一点扭转,最后编出一个圆环。
他递给陈敏娇,熹微的阳光下这草环竟然闪烁几分金色来,“给你。”
陈敏娇笑着接过,打趣他,他们俩个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对话的禁忌可言。
“怎么,凭个草环就想娶我?”
鹤庆年的耳朵有些红红。
“你想要钻戒的话,也可以。”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陈敏娇倒是诧异了,略微张大了瞳孔:“当真要求婚?”
鹤庆年本来只是一时兴起,但听了陈敏娇的话却是生出了几分认真。
他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只是什么时候累了,就来当我的太太吧。”
陈敏娇听后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鹤庆年,“你知不知,当你太太或许更累。”
“怎么会?”鹤庆年居然就这件事和她据理力争起来,“你只要每日睡到自然醒,我或者菲佣为你准备好饭,然后——”
陈敏娇觉得有些好笑,鹤庆年都多大的人了,还能因为这事和她认真讨论起来。
“你家里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了吗?”
“你不用管别人。”鹤庆年很诚恳,“管我就好。”
“结婚后如果要带小孩,很累。”
“那就不要小孩。”鹤庆年直截了当。
“你想断子绝孙?”陈敏娇戏谑道。
鹤庆年看着她,眼底是万分慎重:“阿娇,你知道的。生育并不是婚姻的意义。”
但陈敏娇也知道,对于很多人来说,特别是这个思想略有封闭的时代来说,传宗接代才是唯一的意义。
她移开眼,不和他对视。
“你比我清楚。”鹤庆年给她下了一个定义。
“你呀。”陈敏娇笑着叹了口气,“你说的那种富太太生活,才是最让我感到疲惫的。”
她在这种生活里寻找不到一点存在的价值。
鹤庆年当然也清楚,他清楚地知道陈敏娇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或者说,女孩的体内藏着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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