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这次考了多少？”刘国梁一只手拿着成绩单，另只手在桌上轻轻扣了扣。
白起一脸无所谓，“不知道。”
“来我给你念念。”刘国梁，“语文45，数学16，英语21，理综28.总分110，年纪排名——倒数第一。”
白起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了想自己英语为什么才21，明明答案都抄到了。
刘国梁又说：“那你知不知道梁溪这次考了多少？”
“嗯？”什么意思？
“这是我去找他们班老师拿的”刘国梁拿起桌上另一份成绩单，“我也给你读一下，语文145，数学150，英语146，文综275，理综296。年纪排名正数第二。就算扣掉文综，总分也有737。”
学渣白起的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单调又通用的形容词——“操”！
“说说吧，有什么感想？”
“厉害！”白起很真诚地说。
刘国梁，“还有呢？”
白起不明白他这是整哪出，心里就算开始了无脑吹捧，“我媳妇怎么这么厉害！简直就是天才！不愧是我白起看上的女人！”表面上却依旧很淡定地说：“没了。我该有什么感想吗？”
刘国梁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才说:“听说你在追梁溪啊？就你这成绩，你好意思吗？”
“……”白起震惊，“操！谁说的？”
“嘴巴放干净点！”刘国梁，“还用谁说吗？全学校都知道了！”
白起松了口气，“他们那都是乱传的，不是真的！”
刘国梁冷笑一声，“是不是真的，我还不知道吗？他们班老师都跟我反应好几次了，说你老去他们班晃悠，严重影响别人学习！这事难道也是假的？”
白起觉得有些无语，“刘老师，你怎么这个也管啊！单恋算早恋吗？我追个人也算违反校纪校规了吗？”
“不要激动！”刘国梁，“我暂时还没提校纪校规的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一个考试考110分的怎么好意思去追考737的？”
白起很想说一句，这跟成绩有关吗？不过一想到自己这110跟梁溪的737比起来，确实有点丢人。
……
操！被他这么一说，怎么就那么觉得不好意思了呢？
“这样吧，咱换个思路。”刘国梁也没为难他，想了想说：“就算你现在觉得无所谓，年轻嘛！身高不是问题，年龄不是问题，长相也不是问题，成绩能算什么问题？”
这话白起赞同，成绩能算什么问题，“对！”
“对，对你个头！”刘国梁瞪了他一眼，继续说：“你觉得无所谓，那女孩呢别人问她，诶你知不知道那个高二年纪最后一名在追你？她会怎么想？”
白起心想，她才不会怎么想，只会回四个字，“不知道，滚！”
见白起不为所动，刘国梁又说：“就算是她现在不觉得有什么。我们就假设，高中毕业，你通过自己努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追上了她。到了大学，她在上清华北大，有可能还会直接保送出国。你呢？用你爸的钱勉强能塞进去个三本。那时候，别人再问她，你男朋友哪个学校的，你觉得她还不会多想吗？”
“就算这些都不考虑！”刘国梁，“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不得考虑考虑你会不会拉低她孩子的智商？”
白起听了半天就听进去一句话，“你凭什么觉得我高中毕业才能追得上她？”
“怎么的？你还想当着我眼皮子底下早恋啊！”刘国梁大吼，“不说我不同意，他们班班主任能把你撕了！”
“所以说成绩差没有人权！”刘国梁又苦口婆心地说：“要是那年纪第一去追她，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体会！”
最后白起是被刘国梁赶出办公室的，手里还拿着一叠自己的两位数卷子，一张高一一班的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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