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久不答话,便开口催问道:“恒之想要什么?”
凤卿城望了她片刻,面上绽出一片甚是好看的笑意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比平常更要醉人心弦,“美人枕。”
婠婠被色所迷了一阵,然后就开始发愣。美人枕那东西算得上什么,库房里放着许多只,白瓷的、青瓷的、玉质的、琉璃的、金银铸刻的......
那种寻常东西还需要跟她要?
凤卿城的手轻轻的覆上她的脸颊,仿若抚摸一件珍贵瓷器般,小心而轻缓的向下滑动着,滑向她的下颌、脖颈。他凑近她的耳畔,有意的放轻了声音,“就是这又暖又软,还会不住的说爱慕于我的美人枕。”
婠婠......
男神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这种时候难道不该难过的吗,他竟然还有心情来调戏她。
婠婠侧过头去,看着凤卿城面上那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神情,心中再次的确认:嗯,这是在调戏她没错。
凤卿城轻笑一阵,拉起她的手来缓缓的向淇奥斋行去。
婠婠一面走一面思考着亲情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存在。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她还在腹诽着凤卿城脑回路。自然,腹诽归腹诽,他想要的她还是满足了他。
素日里都是婠婠倚在凤卿城的身上,或是看看话本、拆个九连环做消遣,或是抱着盘鲜果炒货满足着口腹。今日换了凤卿城枕在她的膝上。他仍是翻着素日常看的书册,她也依旧是抱了一盘子的红果吃。
红果去了核,用冰糖煮透,放了干桂花后收出甜稠的汁。酸与甜的比例恰到好处,果香与花香互相的映衬又完美的融合,适口生津,清香滋润。
婠婠吃一颗便会用小银签叉一颗喂到凤卿城的口中。她见他翻着书卷,面上并无丝毫的难过之色,除了偶尔的认真思索便就只有悠悠然的惬意。
他既没有难过的意思,婠婠自不会提起那些事情强要他难过。
两人就这样待着,偶尔的说上一两句话。一室香暖,安逸的仿佛连屋外都正处三春,花繁风暖着,而不是冬风正凛冽。气氛亦是静好的仿似那些风波皆不存在一般。
实际上这场风波也的确平息的极快。在襄和县主疯癫的事情传开后,那些风波的影响也就都淡化了。但是婠婠担忧的事情依旧存在着,只是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严重。
开国伯府那位小伯爷的冤案重审,虽最终没有牵扯出襄和县主,杨韶却也担了个查案不明,乱陷无辜之罪。这一番重审清了那位小伯爷身上的罪责,却依旧将性质定成了因情生凶。所有的罪责都在那死去的书生和那“消失”的花魁小姐身上。开国伯府对于这个结果居然也认了。这就越发的令人遐想起来。
再是如何的遐想也终究只能是一场遐想。事情已经盖棺定论,无凭无据的猜测并击不出什么浪花。
汴京城里最不缺少的就是人精,对于凤卿城是如何安然长大的怀疑并没有因为襄和县主的疯症而终止。无论旁敲侧击也好,坦然直问也罢,凤卿城对此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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