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做抵押的时候了。
我回去的前一天,威廉给我送行:“李,有句话不知我该说不该。”
我笑笑:“你什么时候也玩这一套了。”
凡是说这一句的人,其实都是想把话说出来的,只是因为要说的话可能会得罪人,才要加上这么一句。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绕圈子,不过有一件,关于那个人,你不用劝我了。我对你的性向没意见,你也不该对我的有意见吧。”
威廉叹了口气:“李,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等错时了再后悔。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
“好啊,咱俩换。”
“要是能换……就好了。”
他嘴角苦涩,语气落寞,我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几年前,当我还是雅思园的保安的时候,他开着邀请我喝酒的事情,又想到有一次在酒吧里碰到他的事情。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就在我想要细想的时候,威廉道:“好,既然你不喜欢这个话题,我就不说了,来,喝酒,下次见面,起码要几个月之后了。”
这么一打岔,我刚才想到的也就忘了,威廉是个纯粹的香蕉,在劝酒上并不怎么在行,我们都没有喝太多。
第二天,我坐飞机,离开了J市,真说起来,我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但这却是我第一次坐飞机,要说,也是有点新鲜感的。只是上了飞机,我只有一个感觉:电视坑人啊。
不说豪华了,飞机上的座套看起来都不怎么干净,空间狭小,连腿都伸不直。空姐看起来还在水准以上,只是态度冰冷,当然,有礼貌,只是这种礼貌是非常机械化的。
总之,这两个小时的飞行彻底打消了我对航空的幻想。
回到家,和父母的相聚,老妈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老爸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
这种感觉是我习惯的,也有一种满足感,但同时,也有一种空虚和隔离。我们是最亲的人,我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们付出所有,我想他们也是同样的。但为什么,那种亲昵感却越来越淡薄呢?
并不是对他们有什么不满。而是,当有一件事情,你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其说的时候,那么,就会在不自觉的隔离。
也许,还是我幼稚吧,我总觉得,亲人之间应该是没有秘密的,而现在有了,我首先自己这一关就过不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感觉,其实生活是没有什么变化的。
回到K市的半个月后,我接到了王先念的电话,他说,他很快就要来K市了,我表示来了之后请他喝我们这里的毛尖。
挂上电话,我知道,时间到了。
在电视中经常能看到召开股东大会的场面,这时候往往是风云四起,众生百态,而真的出现到这种场合,却有一种和坐飞机一样的感觉,不过如此。
我是第一次出现在威念的股东大会的,其他人都对我有些好奇,纷纷向我看来,我一一点头,不管我准备在威念如何,我还想好好经营我的饭店,在座的,当然是都不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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