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平告诫薛晓梅不要再跟雷建威来往,不知道他有什么用心。薛晓梅却说龚平心胸狭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龚平哑口无言。
之后,雷建威屡次以送薛晓梅去医院复查为由带着她四处兜风。我们越来越难看见龚平和她一起出入教室和食堂的身影,总是见到龚平在她出去兜风时一个人落寞地走在校园。
龚平长得帅,人也风趣,这在开学之初确实是巨大的优势。但是这些东西一旦面对跑车、高级会所、豪华酒店就什么也不是了。
无底深渊
一天,龚平请我和秦建到饭馆吃饭。我们三个各有心事频频碰杯,大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伤。
看到龚平一言不发,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我和秦建对望了一眼,他示意我劝劝。
我说:“龚平,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要是觉得没戏了,早一点放手算了。”
“你们也知道,我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不是说一个书包一个随身听,烂了坏了就扔了。”龚平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酒杯。
“但是有些事不是你能决定的,太执着只是自找苦吃。”秦建插嘴道。
“我就这样放手我还算是男人吗,就算是没办法挽回,我也不会让姓雷的那小子好过。”龚平停下筷子一个劲地喝酒,满眼怒火。
我说:“算了,姓雷的家里头有权有势,你跟他斗占不了便宜,何必呢。”
龚平说:“有钱又怎样,老子豁出去了,有本事拿钱砸死我。”
秦建夺过他手中的杯子:“算了,今天到这儿吧,你喝醉了。”
龚平从桌上拿了半瓶酒说:“你们放心,我真没醉,我清醒得很。”说完,对着瓶口咕嘟咕嘟灌完。
我不知道龚平心里在想什么,他虽然说话有些醉意,但是我感觉他的内心确实很清醒,清醒得有点可怕。
不管我怎么表示悔改,沈芸还是不接我电话。我一打到她们宿舍,哀求她们宿舍的女生把电话给沈芸,她们都说沈芸不接。如果是沈芸接的,她一听我说话,就会立即挂断电话。我甚至开始假扮别人,一开始宿舍的女生会把电话递给沈芸,但是几次之后她们也都熟悉了我的声音,我一说话,她们就劝我:“还是找个机会当面跟她说吧。”
可惜沈芸见了我也是不理不睬,就想从来不认识我一样。我看着她qiáng装平静的脸,知道她只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心里肯定也想着我,但是就是不跟我说话。我心如刀绞。
那一年的“十一”是我过的最难受的一个节日。我没有人陪,也没有地方去,成天躲在宿舍里上网、看碟、打游戏。
龚平还是痴心不改地每天打电话约薛晓梅。其实他们并没有分手,毕竟两年的感情不是薛晓梅有时候还会和龚平一起吃饭、自习、去图书馆。如果龚平打电话过去找不到人,薛晓梅十有八九是和雷建威出去玩了。一边是旧恋人,一边是官二代,谁处在薛晓梅的位置上都会犹豫不决。
龚平在找不到薛晓梅的时候,我们两个失意的男人就会跑到坡上的小餐馆喝两杯,这是我们除了发呆唯一可做的事情。
秦建和廖雨洁刚刚开始,有几个晚上我在女生楼下苦苦守候沈芸而不得见,却看见廖雨洁从楼上下来,走到花坛的另一边。秦建已经等候在那里。然后两人一起离开。
我失魂落魄过了五天假期,第六天傍晚我有联系上了汤梦君。
“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吃饭,然后再去逛逛,晚上很多人的。”汤梦君显得很开心。
“嗯,好啊,那吃什么呢。”我心里舒服了一些。
“我想去吃酸辣粉,你呢。”
“我?没想法,跟你去吃粉吧,介绍一家味道好点的。”
两人吃完饭,信步走在街上。汤梦君在那些卖小装饰品的店里,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显得很是兴奋,有时候回头问我好不好看,我哪里懂得欣赏,连称不错。
中百超市里面人山人海,很大一部分是学生,学生当中很多成双成对的情侣。我回忆起从前和沈芸在这里闲逛的情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陪着她再来,心里怅然若失。今天重游此地,身边是另一个倔qiáng活泼的女孩,又是开心又是感伤。
我们玩得很晚。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汤梦君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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