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父亲大人把她抱了起来,她才注意到旁边的娘亲大人脸色有些难看,而难看的原因似乎正是因为她手里的这枚印章。
“克明误人呀!”父亲大人从永宁手里拿过那枚印章,递给了刚才第一个往毯子上添东西的大叔,永宁心里一阵激动,原来这就是杜克明,只是不知道,这位是不是……
那位疑似杜如晦的大叔笑着收回了印章,说道:“房兄说笑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小气,我也只好自己出东西,让贤侄女抓出个好前程了……”
“罢了罢了,这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与人添些口舌罢了……”父亲大人把永宁递到娘亲大人怀里,自与客人应酬去了,可是永宁却彻底呆了。
杜克明,房兄,当这两个称呼在隋唐时代的背景下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恐怕所有历史系的学生都会给出四个字:房谋杜断。
难道,难道那位近看脸色有些苍白的中年俊大叔真的是杜如晦?而自己这辈子的亲爹,居然是,居然是传说中超级惧内的房玄龄?!那自己这位娘亲大人,岂不就是那位“吃醋”代言人?
永宁直愣愣地看着自家娘亲大人,心里哀嚎:本来幸福有前途的小富之家,咋就变成这样了呢?一家子名人,咱还能低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吗?!
第一卷风雨长安第二章遗爱(小修)
抓周这一天,永宁过得晕三倒四的,不是这位夫人捏一下,就是那位夫人掐两下,偏偏被人占了便宜还没落着什么好处,除了知道自家姓房之外,其他的佐证消息是一点没得。
一连好几天,永宁都处于亢奋状态,就是传说中那种吃不下、睡不着的状态——被刺激大了。于是娘亲大人发愁了,请医延药,甚至请了个道士在永宁屋里跳了半天大神,才把永宁给吓得又恢复了正常。
人小力不逮呀!
本来热衷于吃了睡、睡了吃的永宁开始改变习惯,没事儿就让奶娘抱着她往人堆儿里凑合,然后悲催的发现,想从大家的嘴里确认自己老爹是不是唐初宰相房玄龄,这根本就是个不可能的事qíng!
为啥呢?
很简单,家里上上下下的除了对着她的时候会叫她永宁或是永宁小娘子之外,根本不会对其他人称呼人名!对她叫名字,那应该是特殊照顾,毕竟还小,得让她习惯自己的名字,就跟养狗似的,这是一个形成条件反she的过程。
而她的父母亲大人之间,一个叫“夫君”,一个叫“夫人”,两位尊长叫儿子是“大郎”、“二郎”,就算是教永宁叫人,也是“爹爹”、“娘亲”、“大哥”、“二哥”,根本没人告诉她以上四位的名字!当然,更不能指望家下人会对着主人叫名字。
于是永宁泄气了。毕竟才周岁的小娃,她既不可能进书房翻东西、找证据,也没机会留在大人说正事的现场,所以,一切还是不确定呀不确定!
有时候她都想跑去抱着爹的腿问:你是不是房玄龄?要不然就去抱着娘的腿问:你是不是卢夫人?实在不行就抱着看起来才四、五岁的二哥问:你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巨绿小白房遗爱?!——只不过这仨想法也只能是想法,只要她还没疯,她就只能让内心里滴小人自己如此排演过过瘾罢了。
也不过是折腾了几天,永宁就消停下来了,当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她不消停也没办法不是?反正她总会长大,这些事qíng她总会知道,早知道、晚知道其实都没什么差别,早死、晚死不都是个死吗?cao那么多闲心gān嘛?!颇会安慰自己的永宁,很快就撇开这些心事,安份的学说长句子话和四肢协调的走路去了。
虽然心里安慰自己不要去想,可是永宁还是忍不住去观察父母兄长。不过父母都太忙,大哥似乎也在读书,所以经常见不到人影,而正太二哥就很荣幸的成为了她的观察对象。
永宁实在有些不能想像,如今这个活泼好动、胆子憨大、一转眼珠就一个坏主意的二哥,会是历史上那个老婆偷qíng他看门的弱智。撇了撇嘴,把奶娘喂过来的糊状婴幼儿食品咽下去,然后决定还是认命的做她的婴幼儿好了,这样的话题实在是太影响食yù了——她真的被恶心到了。
可是,这世上的事qíng是她想放下不去想,就能不想的吗?答案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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