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点了点头。
“你能保证你对我永远不会变心吗?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吗?”月旖箫继续问,眼中带着惨淡、悲切,一切早已了然,不言而喻。
夜辰沉默了,这个答案他也不知道。
心一分分冷透,似乎早已被冷风贯穿,月旖箫扯起一抹笑,向恭敬地夜辰行了一礼,“多谢王爷,放过旖箫。”
话毕,月旖箫转过身,咬着牙,忍受着被撕裂的心,头也不回地跑离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满儿一早就来找月旖箫,看见月旖箫红肿着眼睛,脸上还残存着泪痕,看来是哭了一夜,心里大概猜着七八分,问,“请问月姑娘知道王爷去哪里了吗?昨夜王爷一夜都没回来,属下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
月旖箫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罢,便让满儿离开了。
这一天,发生好多事,冯澜依因为母亲卧病在chuáng,因为担心便回去了。夜辰失去踪迹,仆从便找无果,月旖箫则称病拒不见客,一下子蓦然冷清了许多。
傍晚,王益敏前来看望月旖箫,月旖箫在亭下设宴,王益敏看她一脸憔悴,笑道,“听说你病了,便来看看你。”
月旖箫淡淡笑道,“让你见笑了。”
王益敏摇摇头,“这有什么,为情所困,家中长姊也是如此。”
两人沉默着,忽然月旖箫自我嘲讽一笑,“我还怨他和别的女人纠葛,没想到我也是这样,真是可笑…也好,我这样的女子,配不上他。”
王益敏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说道,“姑娘,既然两厢情愿,为什么顾忌这么多?”
“我怕我的爱最后会成为他的负担…”月旖箫淡淡说道。
王益敏命人拿上一把七弦琴,奏起一首《氓》: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
此情此景,更是使人百感jiāo集,白天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喷涌而出,月旖箫急忙抹着眼泪,“公子,倒真是了解女子的心思。”
王益敏淡淡一笑,“不过是阿姊告诉我的这个曲子,想来天下女子,都差不多…”
月旖箫见他不说话了,犹豫着说,“那你阿姊…”
王益敏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因为了一个臭男人死了,所以我一定要杀死他…”反应过来,王益敏抬眸看着月旖箫,见她很平静地看着他,笑道,“看来没有吓到姑娘?”
月旖箫眼底含着歉意,“公子一定很爱阿姊吧,真是对不起了…”
王益敏点点头,之后,两人又随便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见他走了,小婵一脸不高兴地走过来,对她说,“小姐,这个王公子明知道你伤心还弹这个曲子,他哪里比王爷好了,我就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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