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面玉书生还在打颤,缩头缩脑回自己的客房了。
苗宝贝关上门,重重打了个哈欠,爬上chuáng,准备睡觉。她等不下去了,不等相公了。她很快入睡了,但也不消半个时辰,她又醒了。
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人弄醒的。至于是谁?当然是刚刚外出的颜玉白,他已脱下衣衫,搂着她在舔她的耳垂。苗宝贝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眸,一脸困意地问在发骚的相公,“相公,你想要啊?”
颜玉白顿了顿,“把你弄醒了?”
“你知道人家很敏感的嘛。”苗宝贝揽住颜玉白的腰,“相公方才去哪里了?”
颜玉白轻笑,“没什么,出恭去了,肚子饿了,顺便去找吃的。”
这时间也太长了吧?苗宝贝有丝疑惑。不过颜玉白根本不给她疑惑的机会,直接捧住封住她的双唇,低沉又软绵绵地说:“宝宝,我在你心底到底有几分?”
苗宝贝回吻过去,开始扒他的衣服。颜玉白失笑,她永远是行动派,不需言语。
二三
苗宝贝一直不知颜玉白来荆州是为何,颜玉白从未说起,她也向来不问。她信任颜玉白,只因他是她相公,除了老爹与乔美男,她这世上第三亲近之人。
自灯会那日起,颜玉白带苗宝贝浏览了许多荆州名胜古迹,把一切能玩的皆玩个痛快,这般闲qíng逸致无法想象颜玉白有何要事。苗宝贝乐了几天,稍有不好意思,好心提醒自家相公,“相公,我们来荆州,你的重要事完成没?”
那时颜玉白正与苗宝贝划船,他听苗宝贝这么一说,稍顿,苦笑,“要紧之事已经办妥了,不用cao心。”
苗宝贝的脑子不断回忆,来荆州这些日子里,她皆与她相公形影不离,从未离身半步,为何她一点也不知qíng?她觉得古怪又不知古怪在哪里,脑子不甚灵光,无法细想出个究竟。
不过话说这湖中泛舟,得靠自己手动。船夫只做个样子,先教他们,可船上这两位主心思皆未放在这上面来,待船夫把船桨递给他们,自个上了岸,颜玉白忽而犯难起来,他不会划船。
苗宝贝见颜玉白僵硬地拿着船桨,迟迟不动,心下了然。她扑哧地笑了起来,夺过船桨,“没吃过猪ròu也看过猪跑,有些事总会无师自通的。就像我们dòng房一样,做一下就会了。”
苗宝贝倒教导他一番,自己学着脑海中船夫划桨的模样划了起来。嘿,还别说,虽然进度不大,至少船还能动。小船以guī速驰向湖中,颜玉白看苗宝贝这么卖力,便站起来,“还是我来吧。”
他这不动还好,一动了不得,本来算是模仿,还未学到家,由于他这一动,船动dàng了一下,苗宝贝一晃,划桨也不知哪儿出了错,小船便在湖中打转玩了。这一转,苗宝贝急了,更卖力划桨,未料船转速越来越快。苗宝贝脑子晕了晕,身子一歪,正好被转圈的小船甩了出去,只听扑通一声,一重物落水。
颜玉白大惊,他连片刻思考都未有,直接下了水。苗宝贝狗爬式地游到颜玉白身边,搂住他,“相公,你怎么也下来了?刚把我转晕了,下水正好清醒一番,相公莫不是与我一个想法?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撒。”
颜玉白从未有过的láng狈,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苗宝贝,心有说不出的滋味。他面色沉重,狠狠揽住苗宝贝的腰身,划水上了船,为苗宝贝拧gān身上湿漉漉的衣衫,“原来你懂水xing。”
苗宝贝学着颜玉白的动作,也帮他的衣服拧水,“说起这水xing还得感谢乔美男,八岁那年,他帮我洗澡之时手一滑,直接溜进水里去了,我死命扑水,他就傻傻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待我将死淹去,他才缓过神把我捞了起来。想起那段经历,我便誓死要学会游泳,相公可能也不是我对手哦。”
颜玉白听着,愣了愣。他是见过乔美男,年龄与他相甚,竟会为一时手滑而发愣那般?这真与假真是莫测,也不知是真的反应不过来,还是袖手旁观。
湖畔凉风习习,两人浑身湿透,更觉冷意。颜玉白虽身形清癯,却因习武,身子还算硬朗。然,苗宝贝不同,她立马打了喷嚏,昭示她受凉了。
颜玉白叹息,轻轻抚上她的手背,包住她小小的手,一丝丝暖意自他掌心传递到她的小手里。苗宝贝笑嘻嘻地道:“相公与老爹一般,对宝贝真体贴。”
颜玉白微微挑眉,“那你可有对你老爹一般对我?”
“自然,人家都以身相许了,还不够吗?”苗宝贝一副jiāo付天大的报酬一般理所当然。颜玉白顿时无言,此话说对也对,说不对也真有一丝不对,总之,很难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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