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做人要知恩图报。”
将军点头,很是赞同。
河蚌继续说:“我想起来,还有个恩人未报答,她救了我的命。”
救了命,那是天大的恩情,将军赶紧细问起来。
“那次我变回河蚌,躺在床上,差点渴死,还好来收拾房间的婢女救了我,把我放在水盆里,不然早就死了。”那之后,她就对婢女很好,再也不刁难她们。
“有这事。”将军诧异,转念一想,“所以,那日你跑进书房说有人要煮你,也是那次?”
河蚌点头。
“那一定好好奖赏她。”
“嗯嗯。”
谈完话,两人吹烛上床睡觉。
黑暗中,将军忽而记忆涌上心头,问河蚌:“你变回河蚌那日,清早,是不是咬了我的手指?”
“是啊,你起床差点压死我!!!”河蚌被这样一提醒,便想起些细节来,控诉。
将军紧张道:“我有伤到你吗?”
“没有啦。”不然现在她还能健全地在这儿。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将军执起河蚌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河蚌听将军道歉,很受用,“原谅你了,这叫大人有大量,正好抵过了。”
河蚌卖弄着先生教的词语,将军却抓到了重点,“什幺抵过?”
河蚌毫无防备地说出她本来气不过,想用蚌壳夹将军的棍子一事。将军听着她描述,脑中出现一副河蚌咬着肉棒的淫靡场景,身下突然硬起来。又想起某一日起床见到河蚌用嘴含着肉棒,恍然大悟。
将军面上装作生气,厉声道:“你也太顽皮了!”
河蚌缩缩脑袋,以为将军真的生气了,弱弱地说:“我不是……没咬吗……太粗了……”
太粗了……
“你还有理了?!”
“……我错了。”
河蚌正认错,谁知将军却突然冒出一句:“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夹夹它,怎幺样?”
“……啊?”河蚌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
昏暗烛火下,她坐在将军的大腿上,和她要“欺负”的棍子面对面。
只见,那棍子精神奕奕地挺立着,鸡蛋大的顶端渗出一些液体。
河蚌咽了咽口水,“怎幺夹啊?”她现在没壳啊。
将军的手顺着自己平放的两条腿,往下滑,滑入河蚌的腿心间,精准地划开软软的花瓣,摸上了那条缝儿。“用这里。”
河蚌的视线跟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身上,听到这话也明白了,直接起开身,“那我还是不要夹了。”
将军一把按住河蚌的肩,把她按回腿上。“战败尚要割地赔款,道歉怎能没诚意。”
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薄布,在穴口处缓缓地划,河蚌感到一阵阵酥麻,下身微缩,一波液体涌出来,很快,布料就被花液浸湿了。
“棍子……太、太粗了……”河蚌颤抖着说。
“可是,装得进去不是吗?”
“……”
河蚌被将军说动了,她好像被拨撩的也有点……想要。
河蚌撑起身子,将幽花对准肉棒,慢慢地装进去,一寸又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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