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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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秋娘低呼一声,已然十分忙碌的范长安却是低□,伏在她的耳边,私语:“秋娘,你说,你要我不要?”

秋娘咬着下唇,眼色迷离,可神志最后的一丝清明提醒她,别败了。她咬着下唇不肯言语。长安一阵坏笑,埋在秋娘颈窝,便在秋娘耳廓处用舌头一圈圈地打圈。这是秋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娘被逗弄地身上一阵颤栗,可她仍是不开口。

迷迷糊糊中,范长安一步步,缓缓地加快身下的节奏,手也没闲着,揉弄着花-心,上下夹击秋娘。

这样迫人的折磨秋娘如何能受得住,嘴里嘤咛了一声,一口咬住长安的肩头,支支吾吾道:“相公,我要,我要……”

细弱的杜秋娘将长安所有的男xing激发出来,只听他道了一声“好”身下便开始加速,秋娘只觉身下又酸又胀又痒,嘴里呜咽不止,几个回合,长安还丝毫没有动静,她却身子一软,身子里一股暖流流出,那处一抽一抽,竟似痉-挛——她竟是先投降了。

三战秋娘,范长安总算大获全胜。可此刻他还硬着,完全没吃够ròu呀!

“秋娘……”

秋娘抬了眼看范长安,眼里水汪汪的qíng-yù未灭,绝对的yù-求-未-满,她的身子里,长安那物件还硬挺着,时而有些小动静提醒着她,他还没够呢……

秋娘一咬牙,自来只有累死的牛,哪里有耕坏的地!如今牛还壮挺,她这块地却示弱了,怎能成?更何况,真正的悍妇,就得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控得住相公,治得了色láng——她一想到方才被长安控制地死死的,咬牙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身子迎合长安往上一送,学着长安方才的模样,便去舔长安的耳垂。

谁说只有女人敏感,长安的耳朵也是旁人的禁区,她的福宝之地。

长安呜呼了一声,深深的吸了口气,身下再也停不住,大力抽-送起来,方才熟悉的感觉再次湮没秋娘……

至最后,秋娘真是筋疲力尽,长安低呼了一声,送了出去。

长安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还想吃ròu时,秋娘一脚踢到他腿上,无力地嚷道:“再折腾我,我就罢工一个月!”

长安这才瘪了瘪嘴,换上了长袍去提了热水,重新将秋娘泡在澡盆里,自己也钻了进去。

这一回两人是认认真真泡澡,秋娘也时刻防着他,长安偶尔抬了眼巴巴地望着,秋娘也只当看不到——她这相公,chuáng上生猛,chuáng下呆萌,她可不能再上当了。

更何况来日方长,若是一日被长安连皮带骨头吞进肚子里,她杜秋娘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长安只是好笑,拿着巾帕细细地帮着秋娘洗净了身上,擦gān后,又腾了手,抱着她上了chuáng,施了力帮她揉按xué道。

秋娘从不知道长安有这么一手好的按摩技巧,按得舒服了,她便哼唧了两声,心里想着,好歹林源修是个大夫,长安自小在他身边,大体也是学了写皮毛的医术,甚好甚好……

第二日天光大亮秋娘才醒来,一转身,长安还安稳地睡在她的身边。秋娘心里一惊,正要起身,却想起范老太太如今人在遥远的建州,她不用去请安。

可过两月长安就要参加科举考试了,这家伙平日都是起早念书的,这会跟着她一起睡懒觉,她反倒有些罪恶感。

这般想着,她便起了贪玩之心,拿自己头发的发梢在长安的鼻息下撩拨。长安低声嘟囔了声,轻轻挥了挥,秋娘往后一退,待他没反应时,又去撩拨他,正靠近他,长安却伸了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眼睛睁开时,一片澄明清亮,带着异样的光芒:“娘子怎得还这般有jīng神?”

那语气分明是问:莫非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杜秋娘身上一抖,提了他的耳朵道:“都日上三騀了你还不起chuáng念书,是要当懒虫咋的?若是祖母回来见你这会还赖在chuáng上,定要拿鞭子抽你!”

“那我就告诉祖母,我劳损过度,卧chuáng不起……”长安挑了眉看杜秋娘。

挑衅,赤-luǒluǒ的挑衅。

杜秋娘涨红了脸,嘴里寻思了几回,还是斗不过长安这张无赖脸,身子一扭,呸道:“我去做饭,你再不起,我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丢出去!”

出了门,她望着头上的日头有迎风流泪的冲动:近来似乎越来越拿长安没法子了,这范呆子真是越来越jīng明了、

望着门上印出的秋娘的影子,长安默默地笑了,拿了右手枕在脑袋下,他不停描摹窗上秋娘的模样,直到她走远。

人人都说他范长安是呆子,实际上,再五岁之前,甚至有人说他是傻子。

直到五岁,范长安都不会说话,所有的人,包括他爹,都以为他这个儿子是个废物,只有他娘还一心待他好。母亲过世时,他说了第一句话就是:娘,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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