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农迅速从楼上下来，开了门，竟然是钱心菊和李秀秀两姑嫂，后面跟着表哥，钱心菊下午打电话给于归农打不通就打给了村公所，被告知于归农被带走了，因为担心她和秀秀两姑嫂都没睡着，给表哥打了电话，正好表哥也担心这事，就连夜赶了回来，回来前正好碰到路上有段桥坏了，绕了好久到了半夜才到。
于归农也不避讳表哥，上去一边亲一下就拉着进屋了，他把表哥安排在楼下的小房间，带着两个女人上了楼，他指了指窗边，三个人来到窗边，这个时候许满囤已经快接近尾声了，就听他呻吟了一声，将那女人抵在池壁上，不动了。
李秀秀惊讶的差点叫出来，还好于归农出手快捂住了她的嘴，要知道这半夜里声音传的是很远的，于归农能听见许满囤媳妇和他的对话，自然他们说话也会被许满囤听见，于归农瞪了秀秀一眼，要她继续看。
许满囤显然并不满足这一次的完成，他爬上岸去，躺了一小会儿，算是歇了歇，又开始第二轮的进入，不过这一轮的时间和质量明显差了很多，不一会就出来了，对方好像很不满意，还嘟嘟囔囔的，许满囤也没理会，两个人擦干了身体，穿上衣服走了。
这个时候三个人才从床边收回脑袋开始讨论了起来，于归农先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两个女人，李秀秀惊讶不已，倒是钱心菊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及其冷静，并没有多言语，于归农知道看这个情形钱心菊一定知道什么，所以他问钱心菊：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啊？许满囤就是再厉害他媳妇也不至于能容忍他到这个地步啊？”
“他媳妇也是不得以！”钱心菊说了一句。
“怎么就不得以了？”李秀秀没等于归农问插嘴道。
“他媳妇不能生，这都是早几年的事情了！”钱心菊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啊？”李秀秀好奇的说道。
“我早几年卖茶水的时候听说的，许满囤在城里揽包工活，钱是没少赚，可是媳妇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声响，许满囤就带着媳妇去了医院，检查完说她媳妇是天生的什么窄小，反正是不能生，许满囤带着媳妇四处求医，可是钱花了不少，媳妇还是不行！就这么的就有人出了主意，说是代生！”钱心菊说道。
“代生？”于归农疑惑道。
“代生是老早以前的了，现在很少了，过去村子里穷，也有过，城里什么的媳妇不能生，来这边找个女人生孩子，生下来留下一笔钱，孩子就抱走了！”钱心菊解释道。
“难怪许满囤的媳妇低声下气的！”于归农说道。
“是啊，这也是女人的悲哀啊！看着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自己还阻止不了，甚至还要帮丈夫找女人，这是多么伤心的一件事情？不过许满囤没和她离婚倒也让她安慰些，等生下孩子就当自己的孩子养，这一家也算齐全了，虽然要花一些钱，但是丈夫和孩子都有了，还图个啥！”钱心菊感叹道。
“村里的这种情况多吗？”于归农突然开口问道。
“有几户吧，过去也不知道啥治疗的，只是知道女人结婚三年没娃的，就是不能生养，有的是去别村抱一个的，也有嫌不是自己的根，就去找个女人生的，也有生完就不要自己女人了，带着那个女人回来过的！”钱心菊说道。
“就没想过去好的医院看看？”于归农问道。
“有的像许满囤还算是不错，花了好多钱不也没结果吗？去找个女人代生要不了几千就一个娃，还是自己的，谁还愿意多花钱去看病？”钱心菊无耐道。
于归农沉默了，她说的是事实，这也是农村穷困女人的一种悲凉，郝颖之前不也是因为钱才被卖到这里的吗？因为穷，所以再没有底线的事情也能做，于归农叹息着，自己一定要改变，至少先把靠山屯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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